他很快捧着一束娇艳的玫瑰花走出来,不紧不慢地朝南瓷走来,路灯的光镀在他背后,模糊了南瓷的视线。
眼里只剩下他。
她想起《枷锁》杀青那天,他也是这样朝她走来。
只是那时,她必须克制自己汹涌的感情。
楚倾三步两步走回她的面前,眉眼温柔得如月光,神色却又极为认真:南瓷,我欠了你一样东西。
南瓷愣了下。
下一秒楚倾把花递给她,笑着征询她的意见:南瓷,做我的女朋友吧。
寒风凛冽,南瓷却心口滚烫。
那颗曾经害怕触碰爱意的心脏,彻底被填满。
她压下那股酸涩的感觉,笑着说好。
两人往回开的时候,运气不好地连遇几个红灯,楚倾踩下刹车,余光撇见坐在副驾驶上的南瓷。
她就安静地坐在那儿,低头玩着花瓣,在昏暗的车厢里看着纯洁如车外飘落的白雪。
他喉结不自觉地滚了一下,试探地问:今天晚上,去我家吗?
第92章
南瓷手上动作一顿, 慢吞吞地抬头,撞进楚倾的眼睛,那里面是毫不遮掩的, 对她的渴望。
他的声音又哑又欲,蛊惑着南瓷的心跳。
她没说话,只是勾着楚倾的手指, 在他掌心缓缓写了一个字。
去。
有股细密的痒意钻进楚倾的心里,他低低地笑了声。
这一晚的楚倾极致温柔。
他抱着南瓷走进浴室, 热水浸透两人衣服的时候,他在南瓷耳边压着喘,那里受得了吗?
南瓷的脖颈连着锁骨都氲了一片绯红,她缩在楚倾怀里闷哼一声。
楚倾念着她的伤,动作又慢又磨人, 也不知道是要逼疯谁。
南瓷抬着湿漉漉的一双眸,涣散地看着楚倾动情又压抑的样子。
他额前发丝凌乱, 在滴着水,眼尾发红, 冷白的颈间覆着层薄汗,隐忍得青筋隐绰。
她伸手环住楚倾的头,小声下令:可以重一点的。
可最后楚倾再失控,也没舍得用力, 只缠着南瓷做了一次。他把软透的女人抱回卧室, 顺手拿起快要积灰的吹风机。
南瓷跨坐在他腿上,感受着楚倾修长的指尖穿过她的发丝,风没那么热, 细细地在吹。
她懒洋洋地睁开眼, 就看见微风带起楚倾衣服下摆, 露出他腰腹上红色的划痕。
那全都是她昨晚抓的。
南瓷的脸有点热,心虚地刚移开视线,却对上楚倾似笑非笑的眼睛。
他关了吹风机,房间里陷入一片寂静。
只剩下两个人的心跳声。
南瓷垂下睫毛,轻声问:疼吗?
那儿一看就划出过血,还印着星星点点的红色。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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