没等南瓷情绪再一次溃堤, 楚倾把她抱进怀里,俯身对她说:迟到的生日快乐。
热气流连在南瓷的耳畔,她浑身颤栗, 心脏跳动从来没有过的猛烈。恍惚间她又听见楚倾继续说:南瓷,以后的每一个生日,我都会陪你过。
他的话音落下, 南瓷所有的冷静理智就被彻底磨光,她抬起头, 勾着楚倾的脖颈压低,急切又热烈地吻上他的薄唇。
比起上一次她主动时的不安害怕,今晚的南瓷明显动了情。
她的手在似有若无地惹着火。
男人的呼吸越来越重,眸光里沉沉浮浮的只有南瓷的脸。
她眼角的泪痕还没风干,眼尾发红。
楚倾抓着南瓷作乱的手, 将两人紧密纠缠的身体拉开,压抑着喘息, 嗓音很沉:南瓷,你知道自己在做什么吗?
她一副要将自己献祭的模样。
南瓷眼尾还红着, 她仰头看着楚倾,很轻地点了下头。
楚倾还是没动,看着她说得认真,南瓷, 我不想你后悔。
他不愿意她因为这一时的感动而冲动。
南瓷一愣, 所有的心动再难捱,像吹不灭的野火,烧遍她的整座荒野。
她再次贴向楚倾, 在他耳边厮磨:只要是你, 我永远不会后悔。
楚倾的克制在这一刻崩溃。
他弯腰一把把南瓷抱起, 大步走进自己的房间,刚要开灯,被南瓷拉住衣袖。
她的声音轻颤,别
楚倾见状低低地笑了声,情难自禁地亲了亲她,好,听你的。
房间的窗帘没拉紧,惨淡的月光晃动,安静又汹涌,南瓷快要看不清楚倾的眉眼。
只能闻到他身上令人心动又上瘾的味道。
粗重的吻落下来,南瓷难耐地承受着。
直到楚倾伸手拉开床头抽屉,发出一声闷响,把一盒东西取出来。
南瓷又惊又羞:楚倾,你
他的手重新抚上她的唇,乖,别说话。
两颗心脏以同样的频率跃动着。
她在半梦半醒间看到,干净的月光照在楚倾身上,他颈间浮起的汗没有欲色,反倒多了一种少年的赤烈和纯粹。
一如初见时的模样。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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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二天南瓷醒的时候,才六点。
冬季的日出晚,外面的天还一片灰蒙。
身边的半张床还残留着余温,楚倾已经不在。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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