她正想着往哪儿去呢,刚好看见沈听肆中午发来的消息。
他问她中午饭怎么吃,那时候云星忙着照顾姜黎呢,没顾得上回。
这会儿她拨了个电话过去,语气难免有点心虚。
安慰完了?
那你是不是得过来安慰安慰你心上人?
沈听肆大约在抽烟,金属打火机的开关声清脆,透过话筒的电流声,他的声音有些说不上来的性|感。
云星莫名有点结巴:怎、怎么安慰?
他笑了一声,像是从胸腔里压出来的,有点低沉。
你想怎么弄?
沈听肆靠近话筒,声音很低,像是贴着她耳廓呢喃似的,听完她的话,云星手抖了抖,像是握着什么烫手山芋似的。
什么什么呀。
薄薄一层眼皮在发烫,灵魂似乎都要被燃烧殆尽。他低沉的嗓音实在太过于嘶哑,像是暗夜的精灵,悄然勾|引着人沉迷。
挂掉电话的时候,云星面红耳赤,脚步却不受控制地走上楼梯。
她想,大概她真的是疯了。
她是爱情的奴隶。
进门的一霎,沈听肆立刻贴了上来,将她压在门板后,坚硬的胸膛抵上她的后背。夜色中,他说话十分富有磁性,湿濡的舌头轻轻点了点她敏|感的耳朵。
所到之处,一片颤栗。
他用愈发猛烈的吻回应了对她的思念与爱意,用最轻的声音对她发出今晚最诚挚的邀请。
我才是你的奴隶。
云星眼睫飞快地颤了颤。
她现在两只手都被沈听肆从后背握着,她看不见他的脸,却能无时无刻感受到他的体温。
这真的是太没有安全感的事情了,可偏偏他总是坦率地表达自己的爱意,这份爱,让云星惶惑不安的一颗心立刻奇异地安定了下来。
可是他却像是不知满足的野兽一般,在她脖颈处疯了似的留下自己的印记。
他的喘息声越来越重,动作却止步于她白皙的脖颈,压抑的低喘无端让人心动。
云星试探性地伸出手,摸了摸他的头。
你今天怎么了?
她是个情绪很敏|感的人,几乎可以第一瞬间感知到身边人的情绪变化。
她能感受到沈听肆这时候不高兴,似乎是因为她,似乎又是别的原因。
好在沈听肆足够坦诚,点漆似的眸子盯了她一会儿,伸手给她倒了一杯柠檬水。
我吃醋了。
啊?云星第一反应居然是惊讶,随即有些啼笑皆非地看着他,姜黎的醋你也吃啊?今天下午不是特殊情况么。
搜索的提交是按输入法界面上的确定/提交/前进键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