爸爸得对你说声抱歉。
傅瑶对这个开头表示满意,连连点头。
他眯着眼陷入回忆,缓缓讲来。
当年燕冽从怀城回来之后,像变了个人,头发终于又变成黑色,我们很欣慰。
正想问他怎么提前回来了,他就扔给我们一张储存卡。
看到卡里内容后,燕殊和傅瑶都心惊不已。连忙问他后来呢,他第一天就逃出来了,这三个月去哪了?
他说自己在外面打工,养活自己。
第一天交流仅有这些,夫妻俩连忙招呼儿子去休息。
那时燕殊对儿子开始产生愧疚,一时间父慈子孝。
但是这种和谐没维持多久。
出去参加酒会应酬时,有人恭维燕殊养了个心有大爱的好孩子。
燕殊这才知道燕冽回怀城之后把从小到大的压岁钱,投资获得的钱,全部投入到一个医学项目里。
还有关系好的熟人暗示问他,说燕冽最近是在找什么人吗?
他回去问儿子。
两件事情燕冽不仅都没有否定,还把事情的来龙去脉告诉了父亲。
燕冽请求父亲帮忙找她。
一开始父亲还耐心听着,后来越听越生气。
十七岁的小姑娘,还没成年!
燕冽居然还敢跟人同居!
怒火直冲天灵盖,把他的理智烧得丝毫不剩。
出去一趟不仅没把原来的毛病改了,原来都是小打小闹,这回居然还添了纨绔子弟的大毛病。
燕殊怒不可遏,抽出戒尺就家法伺候。
他问燕冽有没有做什么越线的事,燕冽说没有。
燕殊不信。
孤男寡女日日夜夜在一起三个月!
燕冽又这么一副上头坠入情网的模样,将心比心,燕殊不相信小年轻在短短三个月能有多深的纯粹爱情,除非加了欲。
无论燕殊怎么逼问,燕冽都不承认,梗着脖子坚持说没有。
燕殊这火气越烧越高,打燕冽的力气也越来越大。
奇怪的是,燕冽并没有挣扎。
啪,啪。
冷硬的竹片用力抽打燕冽的后背上,留下一根根鲜红的血迹。
燕冽挺着脊背,咬紧下颚,没喊一声疼。
只在父亲扔掉戒尺时又问了一句打完了能帮我找她吗?
燕殊又被激怒,捡起戒尺又是一顿打。
最后鲜血淋漓,被匆匆赶回来的傅瑶制止。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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