燕冽躺在床上,只拽了薄被一脚虚掩盖住腰腹。
冷白音安心下来,转头回去。
于是她也就没看到单薄轻透薄被下的异样。
她又阖上眼,准备睡觉。
另一边。
滚烫的汗珠顺着男人饱满的额头流进鸦羽黑发里,下一刻脖颈也一阵潮热。
燕冽抬手抹了抹,无奈扯唇。
平静假象终于开始渐渐龟裂。
熨贴肠胃的炙烤鹿肉和红烧羊肉煲在茫茫夜色中燃起火星子。
渐渐有星火燎原之势。
浑身上下像被架在火上烤,燕冽喉结难耐滚动,他迫切需要冷白音的温柔热情。
他不着痕迹侧眸看过去,身侧柔软起伏的一团盈盈软玉安静待着。
她轻柔地阂着眼,呼吸平稳顺滑。
没心没肺的,一点不知他在水深火热中煎熬着。
他非常后悔。
不该吃那么多羊肉和鹿肉。
绝望闭上眼,无法抑制住熊熊燃烧的情火,长长出口气。
这么热?
我把空调调低一点?
冷白音听到动静,连忙出声询问。
可她轻柔婉转的嗓音宛如斯一捧汽油浇在火星上,瞬间火簇高扬。
隔着迷蒙夜色,她侧头看他深邃的侧脸,她能看清他眉宇间紧蹙的忍耐和焦躁。
她想了想,这栋小别墅有点年头,跟他惯住的奢华大宅肯定没法比。
他今天给她做足了面子,对奶奶也很尊重,于是冷白音很有耐心的低声安抚他,我知道你不喜欢跟我住这,要不我们明天就走吧?
哪想下一秒,身旁男人低声轻嗤,薄唇轻启。
我之前怎么没发现你倒挺能冤枉人。
冷白音一愣,就听他语气幽幽地又说一句。
还胡乱喂我东西吃。
我怎么乱喂你东西了?
冷白音不禁怔忪,疑惑并不满交杂下声调就有点高。同时侧身撑起身子,目光咄咄。
就像他说的,怎么能乱冤枉人呢。
燕冽没应声,只侧眸借着暗光里深深睨她一眼。
然后转回头阖上双眼,一副不想再聊的样子。
你不想聊,我还不想聊呢!
冷白音准备躺回去时,窗外有辆车转弯路过,一瞬间远光灯扫过的地方几如白昼。在她挪开视线的最后一秒,她终于发现了不对劲。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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