真是浪费生命!
徐铭座侧身睡着,半张脸陷在枕头里。加湿器亮着指示灯,微弱的光线中,宋晚晚的视线被他的面庞吸引,男人眼皮薄薄的,睫毛浓长,鼻梁又直又挺,嘴唇红润。帅得宋晚晚想亲醒他。
她又意识到这个枕头平时是自己抱着睡觉的,偶尔还会夹腿,现在被他贴脸枕着,她莫名地脸都开始发烫。
这个渣男,睡着了都还能魅惑人心!
宋晚晚觉得自己忍不住,她临时跟主任请了个假,又扭过头盯着他的睡颜,伸手由他的衣服下摆中缓缓探入,先是轻抚了几下他的腹肌,接着曲起四指,只拿食指在上面划圈。
徐铭座的呼吸乱了几许,宋晚晚趁机向下,手指刚碰到他的裤子边沿,就猛地被人抓住了手腕。
徐铭座皱着眉睁开眼,眼神先是有些迷离地望过来,而后无奈地笑了一下,色鬼。
这声音叫宋晚晚的耳朵红了红,她小声说:我请假了。
徐铭座唔了一声,挨近了将她整个人拢在怀里,鼻尖在她颈肩蹭了蹭,声音低哑地说:刚好我今天也没事。
于是宋晚晚终于开了荤。
颠龙倒凤,酣畅淋漓,床单又湿又皱。
徐铭座一晚上就没睡几个小时,剧烈运动结束之后又睡过去了,宋晚晚洗了澡点了外卖,外卖到的时候徐铭座的助理也到了,他给徐铭座送衣服过来,宋晚晚开门一看,对方竟是直接拎了个大箱子过来。
宋晚晚:这也太贴心了吧。
助理:我装了几套徐总的衣服,还有一些日用品,猫已经喂过了。
好的,谢谢你。宋晚晚说,对方转身要走的时候,她又忽然问:他今天一天都没事对吗?
啊?助理很老实地说:不是的,他中午其实有个高层会,不过他装病缺席了。
宋晚晚:
她怎么莫名有点君王不早朝的罪恶感。
她吃了早餐,又回到床上去,已经尽可能地轻手轻脚了,但还是把徐铭座弄醒了。
身旁的人眼睛都没睁开,手臂一捞就把她带进怀里,迷迷糊糊地问:几点了?
窗帘没拉开,卧室仍旧漆黑一片,宋晚晚看了一眼手机,给他报时:九点多。
他们拢共才睡了四个小时不到,徐铭座困得不行,下一秒就又睡过去了。宋晚晚把手机亮度调暗,交待好今天的工作,又给吴悠发去捷报,然后才贴着徐铭座睡去。
再醒来的时候已经是下午一点了,徐铭座饥肠辘辘,一时也不知道是睡醒的还是饿醒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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