到深水的时候他们刚刚新上了一轮酒,宋晚晚正拉着常言吹瓶,常言苦着个脸直往吴悠身后躲。
徐铭座过去拉开她,发现她真的是喝多了,眼睛都是迷离的,看起来比那次他下套让她输钱还要醉。
常言你是个男人就吹了。被徐铭座按回去的宋晚晚还在扒拉常言,别每次喝酒都磨磨唧唧的。
徐铭座接过她手里的酒瓶,声音温柔,还带了丝不易察觉的宠溺,别折腾他了,我陪你喝行不行?
她没松手,他的手又从酒瓶挪到她手腕上,握着她的手腕将酒瓶拿开。
宋晚晚愣了一下,似乎这才发现旁边的人是徐铭座,她的心跳本来因为酒精很快的,这会看到他却忽然慢了下来。
宋晚晚忽然听不到任何声音了,耳边只剩下自己的心跳声,噗通噗通然后一个脚软跌进了徐铭座怀里。
她像是一下子断片了,在男人这片带着熟悉香气的怀中昏睡了一阵,再回过神来的时候她已经跟徐铭座坐在酒吧门口的路边了。
徐铭座本来直接把她塞进车里了的,但是一启动车子她就嚷嚷着想吐,搞得徐铭座赶紧又熄火把她拖出来。
下了车她也没吐,扶着车屁股坐在了路边,他只能陪着她坐下,听她捂着头一直在哼哼唧唧说难受。
谁让你喝这么多了。徐铭座忍不住说,第一次看到有人把常言喝怕的。
你管我!宋晚晚忽然大声凶他。
徐铭座噎了一下,他伸手掐了掐她的脸,笑着说:我就想管,怎么办?
宋晚晚的声音又小了下去,你凭什么。
不可以管吗?徐铭座又柔声问。
宋晚晚:哼。
她偏过头不看他,徐铭座只能盯着她红彤彤的耳朵,又问了一遍:不可以管吗?
这次她没回话,徐铭座以为她睡着了,弯腰过去看,却对上那双睁得浑圆的漂亮眼睛。
徐铭座又忍不住笑了一下,回答我。
宋晚晚没说话在发呆。
虽然知道醉成这样的人一般也没什么意识了,但他这一晚上还是出奇的耐心和温柔,风吹乱她的头发他还伸手帮她压好。
徐铭座。她突然叫他。
怎么了?
大家平时都怎么叫你的?
她这话问得莫名其妙,徐铭座也回答了:就叫徐铭座啊。
除了这个呢?
我妈叫我铭铭,你不是知道吗?
为什么是铭铭不是座座?宋晚晚不依不饶地追问。
座座不会很奇怪吗?
不会啊。宋晚晚憨憨地笑着,那我以后就叫你小座,座座!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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