他们走了!奴隶营中那个小队长观察着外面,语气里是压抑不住的兴奋:军爷,您买通了桑沃吗?
闭嘴!项椋皱眉不耐烦地低声呵斥了一句:从现在起,没我的同意,都把嘴给我闭上。
小队长立刻涨红了脸,抬手把自己的嘴死死捂住了。
营地外,守卫撤走,桑沃背后的人才上前一步走到了火光照耀的到的地方。摘下黑袍的兜帽,荆楚露出了她那倾城的容颜。
好美啊。一个女奴隔着围栏看到荆楚的脸后失神的说,而后立刻被同伴捂住了嘴。
桑沃看似已经与荆楚颇为熟识,也习惯了她的美丽,只一挑眉说:老朋友,我这可是冒着掉脑袋的风险帮你啊。
说罢,手上还做了一个数钱的动作,暗示的十分明显。
荆楚了然一笑,拿出了厚厚一叠银票拍在桑沃怀中,笑道:十万两,一分不少。咱们做生意嘛,什么不能交易呢?以前的粮食骏马生铁,今天的奴隶,不过都是生意。
桑沃收起银票,满意道:好说,好说。剩下的事情我什么也不问,什么也不知道,陈大掌柜请自便。
说罢,桑沃转身哼着小调就走了。
荆楚这才从怀中拿出钥匙打开了奴隶营门口的铁索,营中的梁人已经按照身体状况排好了队,无声又带着期冀看着她。
荆楚冲大家温柔一笑,目光扫了一圈,才落在了项椋身上。二人四目相对间,世事无常天翻地覆就这么赤/裸地展现在了眼前。曾经的贵公子和风尘女,曾经的死敌,亦是今日的战友。
荆楚微微一点头算是招呼过了,项椋也没有追忆往昔的兴致,只问:粮车呢?
按照计划,这些奴隶要藏在粮车中由荆楚偷运出去。
荆楚做了一个跟上的手势,带着这一队人往运粮车的方向走去。由于桑沃提前的安排,一路上他们没有碰到一个巡逻的士兵。
项椋压低声音问:这个桑沃可信吗?
不可信。荆楚摇头,远处的篝火倒影在她的眼中,微光闪烁:但利益可信。跟大梁的贸易是一块肥肉,乌默尔越禁,贸易的得利越丰厚。面对这么多真金白银不动心的只有疯子和圣人。乌默尔是疯子,可他身边的人却不是。
远处的粮车已经隐约可见,足有百辆,浩浩荡荡。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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