温轻低头洗碗,看着自己身上粉色碎花的围裙,有些奇怪,他没有在厨房看见过这个条围裙。
季老师,这个围裙你是从哪里找出来的?
季予:就挂在冰箱边。
温轻动作猛地顿住,他早上还来过,记得很清楚,冰箱边上没有围裙,没有任何衣物。
倏地,他想起了衣柜里不翼而飞的内裤。
卧室的内裤为何离奇消失?厨房的围裙又为何突然出现?
温轻紧张地咽了咽口水,觉得身上的围裙有些凉飕飕的。
季予一直在看着他,见温轻脸色突然变白,低声问:怎么了?
温轻结结巴巴地问:老、老师,你说这、这里该不会有鬼吧?
季予唇角微微弯起:我也不知道。
温轻背脊莫名地泛起一阵寒意,吓得手一抖,没拿稳盘子。
盘子摔在大理石台面上,到处都是碎瓷片。
季予轻叹道:胆子这么小,以后可怎么办?
温轻这会儿满脑子都在想鬼的事情,听见季予的话后,脱口而出:什么以后?以后会有鬼出现吗?
季予摇摇头:昨晚弃权,出现的是三头犬。
今晚万一投错的话不知道会出现什么鬼东西。
温轻打了个冷颤,看过的恐怖片里的鬼一个接一个地浮现在眼前。
他连忙摇摇头,告诫自己不要乱想。
投错了可能会提供普普通通的线索
温轻用毛巾包住手,全神贯注地收拾台面上的碎瓷片。
季予走上前:我来吧。
不用,没事。
温轻摇摇头,往边上走了一步,左手手肘撞在台面上,一块碎瓷片扎进皮肤。
他眼眶一红,眼泪直接流了出来。
别动。季予握住他的手腕,垂眸看着伤口。
瓷片扎的不深,但伤口有三四厘米长,鲜血很快染红了白瓷片,沿着瓷片边沿,缓缓滴落。
伤口有点长啊。季予弯起唇,语气上扬。
温轻眼泪婆娑地偏头。
老师怎么听起来心情好的样子?
是他的错觉吗?
温轻眨去眼里的泪水,视线恢复清晰。
季予拿着镊子,小心翼翼地夹出碎瓷片。
温轻刚呼出一口气,手肘处的伤口便被季予微微扯开,露出一点鲜红的肉,痛得他脸色发白。
季予解释道:忍一忍,里面还有一块小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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