袁依茜的眼睛一眨一眨的,真的特别漂亮。
那好,我知道了。林昼望着那双眼睛,又觉得今天过的好快,要是再慢一点就好了。
我一定会去的。
最后告别几句,袁依茜就进屋了,林昼任然站在原地。
反正是顶层,平时也没人上来,他站在这里也没有关系,但他也没有站很久,不过两分钟,他转身打开自己家的门。
林昼倚靠着门,回顾今晚的一切。
袁依茜走在前面,他跟在后面。
他们经过社区的路灯,走进一个个光圈,袁依茜完全浸没在灯光里。人们都说月色会使人的样貌变得柔和,这时的灯光倒成了月色。
袁依茜将月光踩在脚下,转身呼唤为之入迷的他。
那一刻,时间就像是定格了,场景如画般展现,如果可以,他真的好想画下来。
林昼呆呆望着黑漆漆的客厅,唯独阳台有微光乍现,挂在墙上的画沾染一半的寂静。
真漂亮啊。
林昼也无法分辨,这一句脱口而出的话,究竟是在夸哪一幅场景。
黑夜降临,白昼涌动。
袁依茜依旧是每天两点一线要么在上班的路上,要么在回家的路上。
要说最大的区别,那应该就是能在店里见到林昼了。
袁依茜知道是那天晚上的聊天起了效果。林昼从几个月来店里一次,变成隔一天来一次。
这两周下来,连金潘婷都认识他了,要是林昼有一天没来,就会和她说:那个淡眼睛的先生今天没来诶。
林昼每次来,就会问她哪些是她做的。
要是没有她做的东西,他就会选择她推荐的买回去,心里会遗憾是不是今天的时机不对;要是有她做的,林昼就会特别爽快地买了,嘴上说捧场,心里也美滋滋。
如果这个时候她再说一些类似记得吃晚饭这种关心他的话,这个人的心声就会激动到像是在开火车。
袁依茜一方面是觉得林昼的心声好玩,一方面也是真心希望林昼按时吃饭。
她知道画画是精力活,如果有灵感了,可以坐在那里茶饭不思地画一天。
像腰背酸痛的毛病,还有肩周炎、脊椎病,都是久坐得来的病。
在他们没有那么熟之前,袁依茜经常在夜跑时遇到刚回家的林昼,寒暄几句后才知道他竟然已经在画室里呆了两天。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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