督司府的墙头被他翻得滑亮。
说好的出来赏荷,用了一些荷花糕,靠着软枕几乎都要睡着了。
舟摇着摇着,就摇远了,等回过神已经到了很僻静的一处湖。
前头摇桨的人也不见了。
怀乐迷糊睁眼,夹着鼻音,我们到哪里了?
傅忱揽着怀乐的腰,足尖点了舟头,施展轻功,怀乐猛醒神,看着下头的水,深不见底,吓得惊呼了一声,两手缠抱住他的腰。
美人的投怀送抱,傅忱自然是无比受用,怀乐另一只耳朵听着风声呼啸,另一只耳朵贴着傅忱的胸膛,听到他闷闷的笑声。
笑她!
怀乐鼓着腮帮子,也顾不上怕了,伸手拧了他的腰,谁知道傅忱的腰全是劲肉,压根就拧不动,怀乐更气了。
停到了岸边,故意走得很快。
傅忱连忙跟上去哄。
他人高腿长,很快就追上来了,他朝左边哄,怀乐就朝右,等他往右边哄,怀乐就鼓朝左边。
扭得怀乐脖子都累了。
傅忱扶住她的肩膀,弯腰凑近,盯着她眨巴的大眼睛,生气了?
不生气好不好,给你拧。
才拧不动!
怀乐把他伸下来的手给他抓下来,低头就咬了一口,怀乐很用力了,闲闲现在冒了乳牙,怀乐给他喂东西时,他有时候会咬到怀乐的手指还是疼的。
怀乐牙口齐全,咬得又用力,傅忱始终面容带笑看着她,怀乐咬了一会就不咬了。
没劲。
她背过身,盯着自己的足尖,心里的那股气来得快去得也快。
后头传来窸窸窣窣的解衣声。
伴随着男人的一声嘶,流血了。
怀乐斜了一只眼,傅忱故意晃手臂到她面前,怀乐的目光就被吸过去了。
她要看时,傅忱就把手伸高,不给看。
怀乐跟他闹,跳起来,蹦蹦跳跳好久,傅忱高太多,她压根就碰不到他故意伸高的手。
后来还是她的小脸蛋拉下来了,傅忱才妥协把手给放下来。
没有血。
你骗人!
手臂上很多大小不一的疤中间横着一口小小的牙印,咬得很深了,还没有冒血。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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