付祈安造回来的俘虏全押解了。
杀不好杀,威北一死,他们当时都不敢动了,成了俘虏后,个个跟付祈安投诚表态,说当时的自己也是受到了煽风点火的蛊惑。
付祈安听了七七八八,等着傅忱回来决断。
这些人都是原本西律的人,还真不好拿主意。
只是傅忱这伤养得够久的,差不多这边的事情都弄完了,他还不见影,要不是付祈安传信去催,只怕他还不过来。
去哪养的伤?
看着整个人都容光焕发,脸上春意满满,笑着回来的。
傅忱轻飘飘撇他一眼,皮笑肉不笑。
手头上的事情不够多,全都处理完了?
就是不肯说呗,付祈安一听马上就闭上嘴了,他这些日子跑得不说腿断,腿都细了没有肉,真不是人干的活。
付祈安忙前忙后,他千盼万盼傅忱回来,越发觉得自己只想要当个闲散大臣的想法是无比对头的。
试问,睡得比狗晚起得比鸡早,整日只能睡两更的日子,谁扛得住。
玄宫门修筑得很好。
打点好大小事宜,傅忱让阖宫监就近挑了个不错的日子,正式开朝。
论功行赏,处理那些个乱臣贼子,商讨贼烦俘虏的去处。
顺带迎接外来的,趁机投诚的北疆,苗疆、各类小藩国。
北疆王和梁怀砚死后,北疆内乱,付祈安问傅忱要不要出手干涉料理?
傅忱就说不管,闹呢,律梁的烂摊子还不够他收拾的?
何况,北疆王和梁怀砚一死,北疆就是一盘散沙,北疆王这么多年还在稳坐高台,他害怕被夺权,底下的什么堂兄弟,全都被他给收拾了,有些拔尖些的青年才俊,都被他压得出不了大气,这是彻底的铲除异己。
北疆除了梁怀砚,根本没有拔尖的人。
再者有,当时梁怀砚逃窜北疆,到了北疆,渐渐混得势起,眼看着是个很大的威胁。
有朝臣奏表上谏,未免将来不可压制,让傅忱派兵镇压其气焰,顺势杀鸡儆猴,以扬律梁的威信。
傅忱没有同意,他反问进谏的朝臣,北疆王为什么半截入土的人,始终霸占着高位这么多年都不肯下来?
为什么会同意招梁怀砚为婿?难道他北疆没有出色的青年才俊吗?
有人斗胆说,北疆王疼女儿,梁怀砚很得北疆王女儿的青眼,所以就招了他为婿。
至于这不可下位嘛.....
朝臣支支吾吾说不出个所以然,傅忱看着他们一个一个的榆木脑袋,也不想废话,直言道。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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