这个消息容廷也是刚刚才知道,是容窈吩咐下人转告给他的。
容窈走得太急,容廷也不知道是为什么。
不等顾衍了吗。
闻言,即墨卿下意识询问:什么时候走的?
应该是今天早晨。
现在去追的话应该还能追上。
即墨卿心中一急便要转身离开,他不知道自己是想将消息告诉容窈,还是想再见容窈一面,或者两者都有。
但他更想将容窈直接带回齐国公府。
只是即墨卿的脚步还未走出院门便突然停了下来,瞧着城门的方向,愣愣看了半晌随后收回视线,低头落寞地落下一句。
走了也好。
本该长达半个月的围猎,因为池渲的突然离开被迫中止。
池烬后脚也回了宫,似是被池渲的那一张巴掌给扇清醒了,回宫之后池烬从一旁宫人手中接过补汤,便打算亲自给池渲送给赔罪。
但是他刚刚绕过外殿,朝着内殿中看去。
就见池渲坐在软榻上闭目养神,苍白的脸色还没有缓和过来,衣领微微敞开露出了受伤的肩头,眼下池炀正站在一旁仔细给池渲包扎伤口。
和池烬差不多的身形,直接将池渲的身子给挡了个大半。
就这点画面还是池烬从缝隙中窥到的。
见此,池烬的脚步一怔,眼中顿时塞满了浓浓的嫉妒和委屈,他在南苑的时候都跪下求池渲给她包扎伤口了,结果却是池炀在给池渲包扎伤口。
娘亲早年上战场,身上经常受伤,这是军中的伤药,对于刀伤和箭伤很是管用。
殿下用了药,伤口定会好得很快。
池炀仰起头脸上挂着合适的笑容,眸子干净纯粹不含着半点杂质,只是单纯地关心着池渲。
等到包扎完成之后,她伸手将自己敞开的衣领给合上,瞧着面前懂事乖巧的池炀,眼神忍不住缓和了一瞬。
池炀和池烬分明是同样的年纪,但是性格却天差地别。
或许她真的不会养孩子,等到沈不骄今年剿匪回来之后,自是要虚心请教一下的。
她看着面前的池炀唇角欣慰地微扬起,刚想开口夸赞一下池炀,但是话还未说出去就被人给打断了。
姑奶奶。
池烬低顺着眉眼,将手中的补汤放到了池渲的面前,再次抬起头来脸上的表情已经恢复了正常,眼中满是内疚地看着池渲说道。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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