江盼巧的眼里只有一片死灰, 似乎已经不在意他做的任何事情。包括死。亡……
这种神情让他无端发慌。秦南风的手指却不由自主地松开了些。
“既然你说爱过我, 为什么又要逃开?”他冷笑一声。
江盼巧敏锐地察觉到秦风南的动摇,摊开手扬了扬下巴,示意他松开。枪。
狭小的小巷里,两人目光相接。
秦风南放开手, 身体却依旧紧绷着, 低声警告道:“我的人就在外面, 你最好别跑。”
江盼巧甩开他的手, 揉了揉被秦风南捏得作痛的肩膀:“上次直接给我锁了链子,这次再跑的话就直接打断我腿, 对吧?”
秦风南眉头一动, 看着眼前人横眉冷对的模样, 点了点头。
自从两年前江盼巧逃走后,他就一直在找她。
她很聪明, 也足够狠心。整整两年, 银行卡里的钱也一分没动,也从来没有联系以前的朋友, 直接断了和旧事所有的关系。
他每次派人出去找,都徒劳而返。
两年时间, 足够发生很多事情。
每次只要一想到她指不定在哪个地方逍遥,和某个野男人结婚生子,就撕心裂肺地痛。
这时候就忍不住想如果她腿断了,哪儿都去不成了,大概就永远可以留在他身边了。
看见秦风南点头,江盼巧冷笑一声:“你不是口口声声说爱我吗?难道这就是你爱人的方式?”
“小则上了锁链,把我关在屋子里,大则动枪,要我性命?一言不合,就直接打断腿?”
江盼巧咬牙,字一个一个地往外蹦蹦:“能够被秦总喜欢,我真是祖上积了八辈子的阴德,这辈子才会有这样的殊荣。”
“够了。”
江盼巧斜睨,凉凉地讽刺说:“我是不是还应该跪下来和你说一声谢谢啊。”
她说话像刀子一样尖刻,毫不留情地直扎到人心最深处。
秦风南闭眼:“你说话何时这般尖锐了。”戾气横生,伤人伤己。
江盼巧看着他痛苦的模样,打心底里儿感到爽快,嘴角勾起一抹冷笑:“那就得问问秦总了。”
“说起来,我能有如今这副模样,还得多谢您的调。教。”
她往后仰一些,后背靠在冰冷的墙壁上,歪头笑得灿烂,笑容比花蜜还甜。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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