唯一不大好的便是,因为他时不时会看外面,少不得在马车里会将脸露出来,而这时代的女郎们要更开放许多,没认出他身份时,这一路上也常常会有女郎投掷给他香囊、手帕等等。
待有人认出了他的身份,投掷给他的香囊手帕便更多了,时不时还有一些崇拜爱慕的话语飘进他耳中,每每这时,陆虞都会将车帘阖上,等离得远些了,才将脸再次露出来。
照旧转了一圈,谢御使家中很正常,一派平静,并不像是被抄家流放的模样,陆虞也便放心了。
陆虞松了一口气,却没想到没多久,他便看到谢御使家中门可罗燕的画面。
门口守着的小厮也早就不见了,显得有些荒凉,门上贴着封条,显然谢家出了意外。
陆虞心底一个咯噔,这几日他日日出门,昨日还好好的,很可能是昨夜里,官兵突至,按照原本剧情里面,谢家勾连太子的事发了。
陆虞眼皮颤了颤,将车帘阖上了,剩余的,他没有必要再看。
心事重重回了谢家,陆虞叫住想要出去的平安,可能是平安得了魏缙的命令,平安越来越躲着他,很少同風他说话。
但是很少说话,不是完全不说话。
如果陆虞想要引着平安多说几句,陆虞也完全可以做到。
比如,说起他同魏缙的相处以及情谊,平安总会多说几句的,也不知道这是不是魏缙的交代。
陆虞发现后,自然加以利用,从和魏缙的相处,说到上次他们爬山,自然而然地转到谢懋身上。
想到这些日子谢家的遭遇,平安也少不了感慨一番:“谢家也是自作自受,靠着太子,太子贪婪敛财的证据谢家身为御使帮着隐瞒,反而紧盯着侯爷不放,有今日下场也是报应。”
平安说的愤愤不平,陆虞又附和几句,时不时问一些,平安本就是爱说话的,这些日子憋着也难受,不知不觉便说多了。
平安说起谢家抄家时还不剩唏嘘:“昨晚上谢家犯了事儿后,进去不少官兵,谁都知道谢家完了,谢家这些年可得罪了不少人……”
陆虞等平安说起谢家的遭遇,更想问起谢懋,但对于这个话题,平安倒是警觉多了,不敢多言,只退下前没忍住多说了句:“郎君多顾着自己,不要管谢家郎君了。”
万一被侯爷知道了,他们谁能讨得好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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魏缙这些日子显然很忙,忙中抽闲,他还去专门去看了看谢家人。
谢家人愁云惨淡,特别是谢成可以说是肠子都悔青了。后悔自己讨好太子,也后悔同魏缙为敌。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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