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别怕,玛丽。”这个声音再耳熟不过,它属于希斯克利夫。
“我来解决约翰霍华德的事。”希斯克利夫又说。接着,玛丽就感觉一阵天旋地转,原来是她被希斯克利夫抱了起来,她条件反射地抱紧了对方的脖子,这下那股淡淡的烟草味就变得浓郁起来。
“你为什么会在这里?”玛丽被抱到了一辆豪华的马车上,她脑袋发懵,不知道是被摔坏了,还是被烟草味熏傻了,或者是别的什么原因。
“我一会儿再和你解释。”希斯克利夫看了玛丽一眼,又看了一眼,最后还是没有忍住,伸手摘掉了她额头上沾着的那块苔藓。
“”
这个车厢简直豪华的不像话,座位上铺着又软又暖和的垫子,一只暖手的小炉子放在角落里,左边还有一张白的小桌子,上面有一瓶还烫手酒和一盒饼干,甚至还有一小盒糖果。
桌子里还有一个抽屉,里面是消炎药和消肿的药酒,以及各种急用药物和纱布。怕是玛丽183安托内瓦特的车厢也不过如此。
但是没有镜子。
玛丽现在只想要一面镜子。她想看看自己脸上还有没有苔藓或者泥巴这种东西。
约翰霍华德为了保持精力充沛,从青年起就保持着午睡的习惯,但是今天中午他显然睡不成了。他还没有从玛丽消失的震怒中缓过神来,希斯克利夫就一脚踢开了公爵府那扇雕刻着镂空孔雀的大门,身后还跟着官。
老约翰有点害怕。他在希斯克利夫初入商界时狠狠坑害过他一次,虽然当时他成功了,但是后来却无比后悔。因为他发现自己简直是招惹了一个撒旦。
希斯克利夫是如何从一个穷小子摇身一变成为伦敦的大富豪,还和官扯上了关系,听说是在几年前的战场上立过功。希斯克利夫从战场回来之后,老约翰的好日子就到头了。
别人不知道,只有他自己心里最清楚。希斯克利夫没有大张旗鼓地针对他,而是把爪牙渗透到了他生活中的每一个角落。短短几年,他的生意黄了一半。虽然表面上看上去还光鲜,但实际上他现在花的钱都是公爵夫人的嫁妆。
“约翰霍华德公爵,这里有一张关于您拐卖少女的逮捕令,麻烦您和我去一趟。”官走上前来,手里拿着一张扣着红章的羊皮纸,左眼上卡着一只金边眼镜。
“开什么玩笑。”老约翰显然还没有睡醒,马甲和衬衫都半开着,露出黑色的胸毛。
“我们有充分的证据。”官示意审判员拿出一个文件夹,老约翰瞥了一眼,只觉得冷汗涔涔。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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