班纳特太太一看到丈夫和女儿平安归来,立刻在胸前画起了十字,简和伊丽莎白几乎要哭出声来,她们同样都一夜没睡。
玛丽原本只想休息几个小时,下午继续去帮忙,可是她的脑袋刚一碰到枕头就沉沉睡去,等她再次睁开眼睛时已经是半夜。
皎洁的月光从窗帘的缝隙里漏进来,玛丽迷迷糊糊地睁开眼,只感觉头昏脑涨,五脏六腑都在灼烧。
“伊兹,伊兹。”玛丽推了推身边的伊丽莎白,为了避免和艾蜜儿的冲突,她早晨睡在了姐姐的房间。
伊丽莎白睡得并不沉,于是立刻就醒来了,她点燃一支蜡烛,想看看妹妹是不是饿了。结果却发现,玛丽满脸通红,额头烫得吓人,手脚却全部冰凉。
“天啊玛丽,你生病了。”伊丽莎白连忙叫来了班纳特太太,又拧来一条湿毛巾搭在玛丽的额头上。
厨娘连夜熬了一锅香喷喷的鸡汤,但是玛丽刚一喝进去就又吐了出来。一夜过去,她的额头还是滚烫。班纳特先生没等天亮就去请了大夫。
“她需要放血。”乡村大夫一进门就得出他的诊断结论。
“我绝不放血!”玛丽瞬间睁眼眼睛,感觉病已经好了大半。
“伊兹,还是给我一些柑橘和香脂草②吧,拜托啦,亲爱的伊兹。”玛丽叹了口气,使出浑身解数对伊丽莎白撒娇。
“放血可以加快身体恢复的速度。”乡村大夫清了清嗓子,提高声音强调,“我一直用这种方法给人治病。”
“所以你的病人最后都死了。”玛丽抱着被子爬起来,气势汹汹地哑着嗓子叫道,她感觉自己的病又好了一点。
班纳特夫妇见玛丽执意不肯放血,也没有强求,反倒是决定去镇子上找一个更加靠谱的医生来。
镇子上的大夫自然要更加专业,玛丽老老实实地接受了看诊,又老老实实地吃了药。然后蒙上被子,又足足睡了一整天。
火,四处都是火。
还有烧焦的房子、木头、人,伊丽莎白在一所燃烧的房子里大声呼救,但是却没有人理她。玛丽披着一条打湿的被子,冲进去救人,但是双腿却不知道为何变得十分沉重,一步也迈不开,只能在原地干着急。
一个身材高大的男人路过她身边,玛丽立刻抓住他的胳膊,恳求他去救伊丽莎白出来。男人低下头,玛丽这才发现他是希斯克利夫。希斯克利夫脚步稳健地向那所着火的房子走去,然后抓住伊丽莎白的胳膊,猛得把她推了下去。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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