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看一下。”会议桌另一头穿着蝙蝠战甲但没有带头套、脸上有淤青的布鲁斯·韦恩道。
托尼斜了两眼, 忍住了吐槽, 布鲁斯面前出现了一个半透明的显示屏, “没错, 这个我们之前检测到的一样，甚至能量的浓度高了几倍。”
“之前？”伊芙琳疑惑地问。
“你在潜入蝙蝠洞时受伤留下了一滴血，我们进行了检测。”布鲁斯神情严肃，就像是个教导主任。
伊芙琳的表情一瞬间地扭曲, 忍不住瞪了一眼本来想要坐在她旁边被她瞪去了对面的杰森。
杰森：“……抱歉。”先道歉就完事了。
“而且, 伊芙琳。”托尼又拿出一份报告, “如果我们的检测合理, 你的身体现在基本是一种拟态。”
“你现在的样子以为或者你呈现出来的样子，你的每一根骨头、每一滴血、每一寸皮肤都不再是碳基生物了, 而是一种人形能量体。”
伊芙琳有些迷惑：“如果在……韦恩先生的检测中，我的血液已经是能量了，那现在具体有什么区别吧。”虽然之前见面他让她叫布鲁斯，但她犹豫了一下，面对着蝙蝠侠本侠, 她实在叫不出来。
“不不不。”托尼摇摇头，“你之前在基地也做过系统的检查，那时候你只要不使用能量, 你还算是一个人类, 但现在你已经彻彻底底不是人了。”
一旁显示出一个男人的通讯投影突然发出声音——是远在洛杉矶但与他们通话的路西法：“我早就说过了，她是可以超越\'神\'这个的概念的存在的, 她的潜力太大了。”
“你确定你不过来？”托尼挑挑眉。
“不，我可不想掺和这种生死存亡的事了。”路西法摇摇头，“顶多做个顾问。”
“你这个顾问可不便宜。”托尼为了把他从十个人的大床上抓起来可花了个大价钱。
当然，十个人就是字面意义上的十个人，给他打电话的时候，他正和男男女女裸着躺在床上。
听了路西法的话，伊芙琳不禁沉思下来，突然站了起来：“刚才我醒了就想试试了。”
她走到碎了一半的落地窗前，指着楼下清理废墟的工作人员：“托尼，你可以让他们先离开那儿吗？”
托尼狐疑地看着她，“当然，你想干嘛。”
“我先试试。”伊芙琳咬咬牙。
楼下一整片废墟的工作人员很快疏散开来。
她深吸一口气，“我感觉应该不难。”说着，她挥挥手，那些废墟像是有生命一样自己动了起来，看起来滑稽得像是视频倒放，回到了自己的位置。
一息之间，楼下的空地已经和一天以前没有任何差别了。
托尼瞪大眼睛看看楼下，又看看伊芙琳：“你做的？不，肯定是你做的。这太……”
伊芙琳看着站在身旁的托尼，轻轻拿手放在他的战甲上，战甲几乎是一瞬间就恢复了成了崭新的样子。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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