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她做什么了!怎么可能突然变成这样?”
“我和卡洛琳拉着她,那感觉就和磕了药似的, 身体的力量都去了她身体里,飘起来一样。”
“不应该的,她从小身体就很好。”
“抱歉,盖尔女士,现在的情况和她身体好坏无关。”
“她到底多久可以醒来。”
“抱歉,杰,这种情况医生确实也没法鉴定。”
“我保证她不是在地狱,我已经去看过了。不过以她的状态,没有魔法可以奈何的了她,我说过她有无限种可能。”
……
唰地睁开眼,本应刺眼的灯光却让她一点也不难受。她身上一点都没有困顿的感觉,而是整个身体轻薄如燕。
灵活地转动眼珠,这是一个三十来平的房间。四周是一片低饱和的白墙,她躺在医用床上,床头柜还有没有使用的葡萄糖输液袋。床脚对着的就是一台电视机,电视柜上还插着一束鲜花。
而床边,“感觉怎么样。”
她愣了一下,是坐在椅子上,面色发白的杰森——他穿着一件半袖,左手臂打着石膏吊在胸前,平时收拾有当的胡子微微长起了胡茬。
“没,没怎么,挺好的。”她下意识不太想理他,但看到他这幅惨样子,没狠下心地回了他。
另外一边盖尔的声音传来:“快去叫医生。。”她才反应过来在她床另一侧眼睛通红、略显憔悴的盖尔,她眼神示意杰森。
后者抿抿唇,像是想要反驳,纠结了两秒还是乖乖出去了。
与此同时,她能听到不是这个房间发出来的声音,“她醒了!”
那是隔壁有人在说话。
她?
伊芙琳顿了顿,应该是她。
她想要坐起身,才发现自己穿着一身病号服,那种前后只有两块布方便做手术的衣服。
“头晕吗?四肢还能动吗?”盖尔眉头微蹙。
伊芙琳眨眨眼,想要让脸色难看的盖尔放松下来:“我感觉很好。”
但后者完全不为所动,“埃德温,麻烦调整靠背到三十度。”
“好的,盖尔女士。”
伊芙琳讪讪地笑了笑,不敢说话,但看看她的眼角,心里揪着还是问了出来:“盖尔,你……你哭过了?”
“我真的是……”盖尔举起拳头想要给她个脑瓜崩,看了看她这副惨兮兮的蠢样,深吸一口气还是忍住把手收了回去,咬咬牙“我真的不知道该说你是乖,还是调皮了。你真的是让人……”
伊芙琳乖巧地选择了不说话。
紧接着,她就听到窸窸窣窣的脚步声和说话声,那些声音都逐渐向他们走近,扭头看着门,预料之中的,门就那样跟着脚步被推开。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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