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你想要坦白什么。”伊芙琳下意识地往后退了两步，警惕地看着他。她隐隐猜到了些什么，但是猜到的东西太过震惊乃至于她想要解释却完全不想要解释的结果。
“就是……”杰森张张嘴, 刚才突然被托尼·斯塔克搅乱，又不知道该怎么解释了。只好双手缓缓放在头罩的锁扣处，把头罩摘了下来。
伊芙琳看到那张每天都会见到, 熟悉到甚至能描绘得出每一个细节的脸, 僵在原地，脑子一片空白。
她嗓子都有点破音：“……杰！德？”
但伊芙琳顾不得他们怎么说了, 她感觉自己完全不能理解现在面前发生的这一幕。看着面前杰德堪称僵硬的表情和带有些许祈求原谅的眼神，深吸一口气：“What the fuck！”
看杰德，不，杰森·托德，想要解释些什么，她赶忙抬起手掌心朝外做了个拒绝的手势，“你不要说话，让我自己捋一捋。”
“你。”伊芙琳指指杰森，难以置信：“就是杰德，也是杰森·托德，那个布鲁斯·韦恩的养子，也是红头罩。”
杰森嘴唇抿紧，从喉咙里憋出来一个“嗯”字。要不是他现在顾不上，他可能会想拆了后面几个人。
“我不是故意的。”托尼在她背后小声地对娜塔莎道。
“我建议你现在赶紧走。”这是娜塔莎凉凉的回答。
“……哇哦，我打赌这会是我这辈子见过最刺激的感情关系。”欧康诺在一旁小声感慨，悄悄对伊薇琳说，“她不会从来没有见过他头罩底下长什么样子吧？”
后者狠狠瞪了他一眼：“你不说话没人把你当哑巴。”
“你们也知道？”伊芙琳离谱地扭过头看旁边围观的几个人，这几个人凭借一己之力成功地将炮火引到了他们身上。
“我们可不知道。”欧康诺一看伊芙琳凌厉的眼神，赶忙一手抱着伊薇琳，一手拉着强纳森往旁边跑，和旁边这个拱起过来的托尼·斯塔克划清界限，“昨晚我还在帮你出主意，我们肯定不知道。”
“我以为是他有原因才要瞒你的，有什么重要的任务或者安排之类的。”托尼干巴巴地解释，“你知道的，他的身份也挺特殊的。”
“抱歉，伊薇，刚开始的情况比较特殊。”娜塔莎倒是非常干脆地抱有歉意，认认真真地看着她，“我们没有想到事情会发展到这个程度。”
托尼见状也赶紧插嘴，“我们都以为他早就告诉你了。”
“以为？”伊芙琳简直不敢相信，“我以为咱们的关系比你们和他好多了。”
“是这样的。”托尼一边说一边看周围，想要怎么才能转移她的炮火，有些尴尬地道：“就是最开始没说，之后也不知道该怎么说了。但是！”他向前跨了一步，从几个人中突出了出来，“以后我们绝对不会再瞒你！要看杰森·托德的资料吗？我帮你把他几岁尿床都扒出来给你看好不好！”
他都快要为了洗清自己的怒火失去自己的人性了，但是抱歉了托德，社会就是这么黑暗。
“托尼·斯塔克！”杰森恶狠狠地盯着他，咬牙切齿地叫他的名字。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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