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如何对待他与其说是要看法律，倒不如说是看上层想要怎么对待他，按照哪一套法律。”红头罩嗤笑一声。
娜塔莎看了他几秒，才扭过头：“确实是这个意思，也许位面成功融合后这些问题都能解决。不过我不建议任何人和他进行谈话, 他的语言极具‘蛊惑’效果，可以算得上一种软性催眠了。从这种程度看，他比小丑更恐怖。”
“他利用普通人的身份比小丑更容易为他人洗脑, 根据哈莉·奎因的前车之鉴, 我们甚至没法去找心理医生进行心理评估。”
“要这么说，吃人的罪犯美国有多少, 超级罪犯的话哥谭更是数不胜数，扔进哥谭里他都不会显眼。”伊芙琳深吸一口气，“自杀小队都能成立，在我看来政府对罪犯的量刑底线也很灵活。”
“况且保住他并不难。”娜塔莎耸耸肩，“政府向来喜欢征用这些有案底但是有一技之长的人。”
“是指吃人吗？”红头罩嘲讽。
“别这样。”伊芙琳拉拉他的衣角，小声说。
哥谭的政治情况是一大摊烂摊子，官官相护勾结成性，和哥谭政府联系紧密阿曼达·沃勒为了那个“美国梦”都冷酷得快要失去人性了。即便她穿越到美国这么多年，她的情况和红头罩差不多，两个人某种程度上都只见过最糟糕的政府运行是怎样的——哥谭太糟糕了，混乱情况像是个大型贫民窟。
看看吧，连企鹅人都能去竞选哥谭市长，还有什么不会发生？
这让哥谭人对政府有种仿佛刻在DNA里的敌意，想要时不时拉出来鞭尸。
不，或者说，就算哥谭以外的市民也是差不多的。
伊芙琳深深叹了口气。
“没事。”娜塔莎浑不在意，“他的智商很高，已经猜测出和他在哥谭的经历有关了。”
“毕竟哥谭是他这么久以来唯一有大量接触到非人类机会的地方了。”
“没错。”娜塔莎笑笑，“说斯塔克工业领先世界一百年还是有道理的，埃德温的数据整合和分析能力也不容小觑。”
突然，一阵引擎响从远处响起，托尼穿着战甲从天而降落在草地上，“你们在聊什么呢？”
伊芙琳张张嘴：“你在基地也要穿战甲吗？”她认真怀疑她看到他降落的时候有几根草被烤焦了。
“我刚从理查兹那里过来。”托尼撇撇嘴，“如果说在基地穿战甲的话······是的，有时候会，这样很方便。”
“好吧，之后的事回来再聊。”伊芙琳手微微放在红头罩背上，轻轻推他。
“你们要去哪？”托尼愣了愣，“队长刚抓到汉尼拔，你不要去见见他吗？复仇者这边已经筹措好所有联系对象了。”说最后一句话的时候，他还朝红头罩扬了扬下巴，颇有种炫耀的意思。
后者立马收到了他的挑衅，在一旁悠悠道：“路西法和康斯坦丁已经联系到了，盖尔和马弗正在正义联盟，托雷托正在由阿曼达·沃勒交涉。”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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