他紧张突然的站了起来。
程潇坐稳了,没事,急刹车。
他松了口气。
我和安铃见面了。
他怔了一下,问:她没有为难你吧。
没有。
他的声音极低,却很清晰,她和你说我以前的事?
嗯
我和她都是过去了,我对她没感情了。
你不必解释,我也没有责怪你的意思。
我只是觉得,现在这种情况,弄得我像是多余的。
如果,她垂下眼,顿了一下,语气缓慢,我会尊重你的决定,我理解。
你别乱想。他皱了眉。
我们之间你情我愿,谁也没有欠谁,我不希望自己成为你的牵绊,你能理解吗?
程潇,你不信我。他低下脸。
各相沉默。
她的睫毛轻颤了颤,她很爱你,我,
我也是。
她抿了抿唇,继续说:我不在乎。
大多数人这一生不可能只有一段感情,也不可能一件错事都不会犯过,重要的是重新开始,每一天,每一秒,我们都是新生的。
她的语气淡淡的,平静而理性的诉说,不带入一丝个人情感,不带入一点偏见,就像一个旁观者,镇定,而客观,我不是圣人,也无法做到将你拱手让人,我今天去找你,就是想让你知道,我也争取过。
但是许邵东,我想要你明白,我是一个不允许一点瑕疵和背叛的人,身体上的,心理上的过去无法改变,我也不在意,我在乎的是现在和未来。
许邵东,我不会把一颗不完整的心强留在身边,那样,对你,对我,对安铃,都不公平。
所以,还请你好好的做选择,好好的解决掉一切乱七八糟的事。
你明白吗?
许邵东干咽了口气,喉结滚动。
嗯。
长情的人心都不会太硬,而安铃就像个无厘头的小舟,撞进入一个盲区,一时走不出来,需要有个人去救救她。
在此之后,如果你想要回来,不带一丝泥泞,我会等你。
沉默。
半晌,
一声好字。
程潇靠着车窗,手在窗户上划了划。
其实事情没必要搞得那么纠结,那么紧张,我都不怕,你更不要害怕。
他心头乍冷乍热,很难受,没有说话。
程潇也沉默了。
半晌,我知道你怕安玲吃醋,再来伤害我。
其实她并没有你想象的那样坏。
她捏了捏眉心,干嘛为别人说话呢。
每个人对待感情的态度都不一样,你为了心中的准则离开她,她放下仇恨爱了你那么多年,你们不一样。
你认为安玲丧心病狂,没有人性,你对她的感情变了可是我和你又不一样。
她看着车外,看向远方,
我爱你,
即便你十恶不赦,罪孽深重,
我也依然爱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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