有贵妇一下就觉察出不对劲,窃窃私语:怎的是东珠?用东珠是僭越,别说苏环了就是东宫太子妃都用不得东珠。
苏环似乎是听到这些人的议论,将手抬起虚虚在发髻间一扶,笑道:太子妃如今已经被幽禁,如今东宫只听我的便是。
命妇中有位老夫人便晕了过去,她是李菁娘,先前听萧英彦造反就担心女儿,如今听见女儿已经被萧英彦幽禁便一时气急攻心晕死过去。
莺莺叫人扶着那位夫人往后宅去休息,便拦在前头问苏环:你今日来,难道单单只是为着扬眉吐气?
自然不是。苏环露出轻蔑的笑,我是来寻你说话。
寻我?莺莺愕然,却还是跟着苏环走到后院一处僻静的花圃旁。
苏环一立住就开门见山:太子要你说服萧照退兵。
莺莺心里一惊,他们夫妻已经过了十天没有任何音讯,彼此都记挂着,原来萧照他还活得好好的!
她很快就想出了应对的策略,故意慢慢道:怎么个退法?有心从苏环口里再多套出些讯息来。
当然是停止围攻河阴。苏环不耐烦蹭了蹭手背,流露出心里的不安。
莺莺了然,河阴在汴京西边,堪称汴京城外一处重地,内里还修建了粮仓,萧照一旦打下河阴只怕整个汴京都危矣,怪不得萧英彦着急。
她不动声色:萧英彦难道当自己能成事不成?
太子是官家唯一子嗣,江山迟早要落在他手里,便是犯错官家也只能谅解他。苏环不以为然,倒是你,先想想怎么保命吧。
原来打着这样的算盘,当真是冥顽不化。莺莺便试探问她:莫非你有能力保住我的性命?
那是自然。苏环颇为得意,如今整座大内都是
她说了一半便戛然而止,将剩下的话吞了下去,眉目间的自得和狂傲却是货真价实。
莺莺心里忽然有了大胆的猜测:莫非这大内皇城守卫都听苏环的?她知道不能再试探苏环生怕引起她疑心索性一言不发。
苏环却丝毫未觉,又滔滔不绝说了许多让莺莺劝降萧照的话,可惜莺莺油盐不进。
苏环终于觉察到莺莺的抗拒,她住了嘴,上下审视着莺莺,第一次推诚置腹说出自己心里的话:你不把我当自己人也正常,不错,我从前的确是妒忌你。成为了上位者之后她终于能坦坦荡荡说出自己内心真心话。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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