他说:这是他欠我母亲的。
说这话时,衣裳从他肩头滑下更多。
虞冷月灿笑:不忠的男人,活该如此。婆母泉下有知,一定乐见其成。
伸手,将他头上的蝉扣取了,一头的长发散落,双眼里染上欲|色。
周临渊敛眸瞧着她,抓着她的手指头,含在嘴里,唇瓣越来越红润,低头饶有兴致地看着她的脸颊,一点点变得潮红。
虞冷月娇声说:不成。
她依在他耳侧,低声说了一句话。
周临渊欣喜若狂,真的?
虞冷月点点头。
周临渊小心翼翼地把人搂在怀中。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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此去西北,先到的金陵,顺路送了章平溪老人家。
当然也是为了带虞冷月一游金陵。
也许,这真的是她最后一次回乡了。
明日要继续从金陵启程,周临渊等大家都安顿好了,命随身的侍从去租了一整艘画舫,与虞冷月夜游秦淮河。
河面画舫如织,水面浮月碎星,条条起伏的波浪,似蓝缎上绣了银河。
周临渊租的这一艘画舫上,撑了两盏高高的鹤型灯,在水声中轻轻飘荡,恰如白鹤沐着金光展翅,熠熠生辉。
周临渊在船头上亲自吩咐人起锚,虞冷月在里面吃水果。
他生得好看,即便是夜里站在船头上,光是冲着他的身形、面目轮廓,左右船只上就有人,往船上扔手帕、绢花一类。
还有胆大的,直接开口调戏他。
男的女的都有。
周临渊冷着一张脸,瞧都没瞧他们一眼。
一扭头。
虞冷月靠着窗,在里头托腮,大大咧咧看他的笑话,然后笑眯眯唤他:大人,来呀。
周临渊压下唇边不善的笑意,大步走进去,紧紧关上了门。
香帐之下,他欺身压过去,把人禁锢住,捏着她下巴问:为夫的笑话好看吗?另一只手游走在她脖颈上,一路往下。
虞冷月脸色发红,不是羞的,是身体自然有的感觉。
她知道他想干什么,微微喘气说:跟你说过了不行。
就是知道不行,才敢在他底线上拼命蹦跶,尽情看他难受隐忍的样子。
周临渊俯身在她耳边,垂下眼睫,哑声说:我不真的碰你。
虞冷月的脸唰的一下全红了。
这下子真是羞的。
虽然经历过许多次了,但他们一直都很规矩,他从没有那样过。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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