至于嫡妻,每个月享受的月例多一些,对比起其他女人,只是品级不一样。
说到底,反正都在他之下,哪怕是皇后。
傅丹薇沉吟了下,笑着说道:我以为爷会说,如果爷是女人,定要做出一番成就来呢。
弘历跟着笑了起来,理所当然说道:女人如何能出去做事?
傅丹薇笑笑没再说话。
弘历狐疑地打量着傅丹薇,敏锐地问道:你生气了?
傅丹薇摇摇头,没有。
弘历不相信,肯定地说道:你生气了。
傅丹薇说道:爷要这样想,我也没法。
明明傅丹薇说得云淡风轻,弘历听到这句话时,就像一拳头打在了棉花上,心里既憋屈又堵得慌。
弘历连着看了傅丹薇好几眼,不满地说道:你让我问你,我问了你也不答,净说些闲话来敷衍我。
不正面回答,不就是回答了吗?看来人都会下意识去美化自己,只要没清楚讲出来,就可以否认掉。
傅丹薇正色说道:其实我想说的是,爷不该拿糖去给糖罐子与永琏,他们还小,您这样的行为,会养成他们的坏习惯。做什么事情都先要给好处,这样可不好。
我是他们的阿玛,给他们吃颗糖又怎么了?弘历心虚辩解。
傅丹薇说道:对啊,您是他们的阿玛,要问什么,就正大光明问,何必还要给糖呢?
弘历:.....
不早了,回吧。傅丹薇转身往回走。
平时有糖罐子与永琏在,弘历很少有机会与傅丹薇独处,他正说得起劲呢,可不想这么早回去,情急拉住她的衣袖:哎,还早呢,你陪着我走走说一阵话,我还有正事与你说。
傅丹薇无奈,抽回自己的衣袖,问道:什么正事?
弘历斜了傅丹薇一眼,说道:与你二哥傅清有关,我听汗阿玛对他颇多称赞,打算把他调到直隶军营里去。你大哥在宁古塔多年,那边辛苦,这次可以调回来,他也该回京城享享福了。
傅丹薇愣住,没想到傅清要外放了。
傅清想做一番事业,总不能一直做侍卫。当兵肯定要打仗,傅丹薇很是担心他的安危。不过这是他的理想,她只能尊重。
弘历说道:这是好事,你大哥在宁古塔那边没什么前途,回京城来就是不升迁,也好过在苦寒之地熬着。再说还有你的侄儿侄女们,他们长这么大,总该回来见识一下京城的繁华。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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