感受到了吗。他问她,而后又道,对你,我一直有空。
偌大亮堂的室内,一对璧人紧紧相拥。
无言,胜过万语。
傍晚时分,容老爷子一通电话,又把容誉叫回老宅。
他早就猜到是为了什么事,还是去了。他倒是想看看,老爷子又想整什么幺蛾子。
到了老宅,容老爷子在书房里等着他。
容誉进了门,一册文件被老爷子扔到他脚边,容誉,看看,那丫头都欺负到我们容家头上来了。
容誉神色自若,语气懒洋洋的,我老婆欺负到头上怎么了,我乐意惯着。
闻言,容老爷子气得要拿拐杖打他,胡须一颤一颤的,似乎是气急了,他厉声怒喝,
容誉,你看看你这说的什么话,你还想不想做继承人了,这像是一个继承人该说的话?
容誉寻摸到门边儿的凳子上,缓缓坐下。
从这个方位,能看见外面郁郁葱葱的树木,和皎洁的夜色。
他悠悠看了一眼窗外的景色,才慢条斯理地道,爷爷,您好像得搞清楚,不是我想做继承人,是您,是容氏,需要我做继承人。
容老爷子,被容誉的话气得,半晌无言。
诚然,容誉说的没错。
容誉苦口婆心,爷爷,喻爷爷也失去了最爱的孙女,可是他现在走出来了。逝者已矣,您真的没必要,再揪着活人不放。
听见喻爷爷,容爷爷沉默一瞬。
选择在时隔五年,再次和喻氏合作,何尝不是因为和喻老头的友谊还在。
在容誉来的路上,他也想了许多。
喻挽接手与容氏有竞争的项目,恐怕大概率是那臭老头的主意。
估计是在借着这股劲,对他敲山震虎呢。
容老爷子又想到容礼,他转过身望着天上的星星。
容礼那样温润的性子,一定做不到向他这样,对容誉做出这种拆散人感情的事来。
所以真的,是他做错了吗。
容老爷子的背影好像一下子苍老许多,他没回头,背对着容誉摆摆手,行了,回去吧,那份协议书,有空撕了吧。
听见爷爷的这句话,容誉终于松了口气。
有爷爷的祝福,还是比没有的好。
作者有话说: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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