喻女士看一眼容誉的动作,只当是在作秀,心底吐槽一句,嘴里胡诌八扯道,可不吗,还以为你们婚姻危机了呢。
一声轻呵,从容誉喉间溢出,男人的视线在客厅绕了一圈,瞧见众人讳莫如深的脸色。
还有什么不懂的。
他正色,喻女士,您是挽挽的生母,所以我尊重您。
但这不是您对挽挽冷脸,恶语相对的理由。如果以后继续如此,我看这餐,以后也没必要聚了。挽挽只是我的妻子,不是你们任何人的发泄对象。
喻家容不下她,我容得下。
容誉说第一句话的时候,喻挽就在看着他了。
几十秒的时间,她的眼神完全没离开他,看得入迷,只觉得。
他怎么这么好。
即使时移世易,属于她的容誉啊,还是没有变,一如从前那个懒散不羁,又真诚热烈的少年。
他是照进她生命里的一束光,无论发生什么,她依旧不可自拔地爱着他。
没有丝毫停顿,男人冷清的话语掷地有声,众人闻言,一时沉默下来。
喻爷爷和喻爸爸什么也没说,喻女士的脸色已然煞白。
容老爷子脸上已经冒出隐隐的怒气,好像下一秒就要发作。
容爸爸和宋女士见状,觉得不妙,正想要打圆场。
而说完刚刚的那番话,容誉看都没看一眼众人,牵上喻挽的手,两人往玄关边走去。
背后有容老爷子怒火中烧的斥责,容誉,你敢走。
你是要把我气死啊。
听见这话,喻挽骤然止住脚步,下意识看了眼容誉,然而男人一副不为所动的样子。
爷爷和爸爸没说什么,喻女士她也可以不在乎,可是现在说话的人是容老爷子,是他的爷爷,她不想让他为难。
容誉被喻挽带得停下来,他看她一眼,好笑地道,停下来做什么?嗯?
喻挽拉拉容誉的手,用眼神示意他,小声道,爷爷叫你呢。
容誉歪着头,哼笑一声,模样懒散,仿若一点不在意的样子,挽挽,有老公在,你怕什么。
喻挽:一瞬无语。
她这是害怕吗,她这还不是怕他为难。
几米远的地方不断传来容老爷子的厉喝,怒火近在眼前,还夹杂着容爸爸和宋女士略带安抚的声音。
容誉对这一切恍若未闻,眼里好像只有她,他慢条斯理地把喻挽散落在耳际的发丝掖回耳后,又用指腹给她抹去眼角的几点泪珠,声音溢满温柔,挽挽,我们回家。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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