男人喉结轻滚,对着染上一层水光的唇,吻了下去。
喻挽推开他,面上露出几分不悦,容誉,你到底想干嘛。你不会忘了你昨晚做的混蛋事了吧。
这两天,容誉一直不对劲,喻挽再迟钝,再不想面对,也恍然发现,容誉好像真的误会了什么。
她干脆道,有事说事,不要动手动脚的。
容誉没答,薄唇贴着她的,婉转研磨了半晌,开口而出的还是昨夜的问题,挽挽,你的心呢。
喻挽心底泛起几丝无力感,干脆破罐子破摔道,我没有心。
容誉好像没有听见,又问,挽挽,到底喜欢我吗。
经过一个晚上的发酵,男人的醉意仿佛有增无减,依旧执着于这两个问题,
喻挽也累了,语气敷衍,不知道。
呵,那就是喜欢齐南屿那样的?把我当作他的替身?嗯?
听见替身两个字,喻挽细细的柳叶眉全然皱了起来,她觉得莫名其妙,容誉,你在瞎想什么。
喻挽的表情看起来和平常没什么区别,一点也没有心虚的样子。
容誉拧眉,问,难道不是。
当然不是啊。喻挽想起为了隐瞒她的暗恋,以齐南屿为借口骗过了容誉的事情,她控诉他,要说起来,容誉,这都怪你。
容誉微怔,清隽的脸上稍露出几缕疑惑,同时,心底却开始蔓延起一丝希冀。
喻挽看着他,不情不愿地提示,被你撕掉的约法三章。
所以挽挽是
容誉的神思在这个清爽的早晨终于恢复了过来,联想到昨天喻初寒的话,他自己的妹妹,比他了解。
因为他提出不谈感情的要求,用还对男友恋恋不忘作为借口,达成联姻的目的?
哦容誉刻意拉长了语调,心下轻松起来,反倒调侃起她,挽挽,我竟不知,为了得到我,你不惜欺骗我?
喻挽理直气壮,对啊,不行吗。
她骗他的还不止这一件,比起那件事情,这件简直微不足道。
容誉沉思了良久,好像真的接受了喻挽的说法。
顿了半晌,他又问,那你昨天为什么对他笑?
语气颇有一股酒后算账的意味。
?
喻挽简直一头雾水,也早就忘记了被容誉误会的那个笑,疑惑地问道,我对谁笑了?
容誉木着一张俊脸,语气臭臭的,能谁。
喻挽看见他的臭脸,决定先不和他计较,带着试探的语气问,齐南屿?
容誉虽然看似接受了喻挽的说法,可无论什么解释的语言,都不如亲眼所见来的戳人心,男人的神情还是紧绷的,从嘴里勉强挤出一声嗯。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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