他对生日没什么要求,从前都是和容礼一起过,自从几年前那场意外,他已经好久不过生日。
但是。
挽挽,你欠我的生日礼物,怎么还。
他直截了当地提要求,我要香水。
语气仿若有一丝不达目的誓不罢休的执拗。
喻挽有些懵,恍恍惚惚觉得自己又被算计了。
她下意识道,我们之前不是说好的,你要那什么就不能要香水。
可是,挽挽,容誉丝毫不觉得自己有什么问题,大言不惭地厚着脸皮道,我现在变卦了。
大不了生日之后再变回来。
喻挽笑了下,眼里透着一股子慧黠,语调轻松,可是后天就是你的生日了。已经来不及了。
容誉沉默下来。算了,暂时先放过她。
过了会,还是重复,以免她不放到心里,那挽挽记得,还欠我一支特调香水。
喻挽:不想说话。
得了,现在成了她欠他香水了。
其实,她还是想把晚香玉送给他的。
晚香玉喷在他的身上,该是何等的契合和迷人,光是想想,就让人心魂颤动。
傍晚时分,喻挽从办公桌前起身,伸了个长长的懒腰。
她看向靠在沙发上,正在翻看文件的容誉,男人姿态懒倦不已,神色却颇为认真,长指捏着根笔,不时在纸张上划着批注。
蓦地,容誉抬起头,直直地看向她,语带调侃,挽挽,你可以光明正大地看我。
喻挽噘噘嘴,小小地切了一声,嘀咕道,谁要看你。
像是在撒娇。
容誉笑了声,合上文件,走到喻挽近前,忙得怎么样了。
唔喻挽望着整洁一新的办公桌,处理好的文件分门别类地摆放在桌子左侧,差不多了。
那容誉顺了顺她的头发,揪住一缕,放在指尖把玩着手,语气清隽,回家?
喻挽笑笑,处理了一下午工作,几分疲倦,好啊。
容誉看着她,漆黑眼眸幽深沉暗,男人的声音忽然变得很低,他问,挽挽,累吗。
唔有点。喻挽不知道他为什么这么问,茫然道,怎么了。
男人充满了蛊惑意味的嗓音拂过耳畔,温柔得不得了。
她听见他说,这个时候,你可以抱抱我。
此刻容誉的神情和语气,直到过去了好久,喻挽都还记忆犹新,是那么熨帖人心的一句话。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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