他今晚约了人,正巧和喻挽在一家会所。
通话还在继续,嗯没事,没受伤。不知道是不是吓着了,你家小丫头有些出神。
听到这句话,喻挽一个激灵,猛地对上男人似笑非笑的眼神。
沦陷之前,她转过头。
结束通话,喻挽握着容誉还回来的手机,机身尚残余几丝热度。
两人跟在容誉身后,率先上了车。容誉今天刚开完一场大会,七座商务车完全容纳得下五个人。
陶陶极有眼力见地坐在了最后排。
喻挽望着最后坐在她身边的容誉,有一瞬间的愣怔。
她淡淡道了声谢。
而慢慢平复下来的心跳仿佛在嘲笑她:看,四年过去了,你还是没有忘记他。
什么时候回来的?容誉问。
喻挽听得出来这只是一句客套,但还是依言回答。
她不知道容誉知不知道两家准备联姻的事情。想必是知道的,否则哥哥不会放任她和容誉接触。
喻容两家的关系在四年前降至冰点,半年前出于利益,两家都有联姻意向,这才有所缓和。
一时间,因为脑子里想着联姻这件事,喻挽面对容誉,总感觉有那么几点不自在。
和他在一处的时光每次都像是被上了发条,不一会,几人到达会所。
本来宽大的电梯空间因为容誉的存在显得逼仄。
叮的一声,电梯停在12楼。
喻挽迈出电梯前,听见身后容誉的叮嘱,喻挽,我在16楼,结束后送你回家。
两人还没走远,陶陶极具穿透力的声音传来,妈呀,挽挽,他好帅啊,你什么时候勾搭上的这么高品质的帅哥。
喻挽回想刚刚容誉的样子,黑裤白衫,西服搭在臂弯,斯文矜贵,一副精英做派。
和四年前肆意不羁的模样,早已偏离。
别瞎说,不是你想的那样。顿了顿,喻挽又道,你真不认识他了?
啊?我应该认识吗?
容誉。
在喻挽心中缠绕了许多年的名字被她低声念出口,有种别样的感觉。
直到进了包间,陶陶还激动不已,怎么都将如今成熟稳重的容誉和几年前那个张扬洒脱的天之骄子联系不到一起。
喻挽出国的四年和大学同学联系不多,陶陶谈起刚刚和容誉的偶遇,成功融入了同学之中。
借着容誉的光环,两人成为话题中心。
本来以为容誉会成为一名歌手的,没想到成了商人。
喻挽听得出,这是发自内心的惋惜,容誉的音乐天赋他们有目共睹。
大学时期容誉的每一次公开演唱,都刷新着学校的记录。
容誉是风靡四年的校园偶像,直到现在,很多学弟学妹还对他最出名的几次歌演津津乐道。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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