邵晖跟随解语的节奏,又去看刚才被她特意挑出来的x光片,点头道,跟x光片符合,切口整齐,皮瓣少,没有反复切划痕,一般人很难达到说明凶手对人体结构比较了解,可能有一定解剖知识。
毛毛脑子灵活,立刻推断出几个方向,多半不是初犯,可能有类似前科;了解人体结构,那么搞不好是画家、艺术家、动物食品加工人员,或者医生?
小王大着胆子建议,表示我们可以从死者的社会关系中,着重寻找这些职业范围的嫌疑人?
邵晖已经查过这个方向,死者是学生,社会关系相对简单,经过初步调查,接触最多的还是学校老师和同学。
解语继续检查,营养中等偏不良,手心脚底干净,手部无明显抵抗伤助手配合着对相关部位取材送检。
邵晖同步分析,结合室内血液喷溅分析,提示了死者租屋的床上可能是第一案发现场,可能未经搬运及拖拽。
小王发问,抵抗伤不明显,会是被下药了吗?
邵晖补充,也有可能死者与凶手力量悬殊悬殊到根本来不及抵抗。按常规判断,凶手是青壮年男性的可能较大。
检查过大体情况,解语的视线转移到尸体胸部两处狰狞的伤口。
左胸第4-6肋间不规则伤口约10.3*7.8cm,右胸第3-6肋间伤口约9.5*8.3cm,对应皮肤缺如,皮下组织及深层肌肉暴露,创缘不连续,多处皮瓣
助手从各个角度拍下包含比例尺的照片,法证同事则配合解语取下创缘组织送检。
众人一时沉默,只有相机快门的声音,解语的叙述和跟助手简洁的交流。
直到法证同事把这部分检材带出解剖室,有人忍不住,真是变态!
毛毛也忍不住,谁会对小姑娘有这么大的仇?
想到这个比在场大部分人都年轻的女孩死前遭受了什么,足以让人,尤其是在场女性同仇敌忾。
就连解语,结束这一部分,也怔怔的停了一会儿。
没有人催促她。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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