他比较黑,我咬六十口在他脖子上都不明显好吧。阮茶一把揭下创可贴,白嫩脖颈上一道红印尤为显眼:你看,这牙印,跟狗啃一样。
可是
没有可是,你再说话,我就把你写进我的日记里了。
向日葵一把揪下一片花瓣:不用你写!我自己写!
阮茶:
一人一葵吵了一会儿,最后选了一个和之前差不多大小但重量轻的木制花盆,阮茶将向日葵移进去,见土不够了,她又去门外的一片空地上挖土。
我还是不明白,你怎么会说话的?阮茶一边挖土,一边问。
向日葵轻轻的晃了晃花盘:是你的异能哦,我喜欢你的异能。
诶?这样吗?阮茶染了泥土的指尖点了点向日葵的花盘,一朵小白花别在了向日葵的花盘上,花上加花:原来我的异能这么厉害吗?
不过和这场雨也有关系。向日葵将小白花晃下来,压进泥中,她是不会允许比她花瓣多的花踩在她头上的。
阮茶若有所思。
末世以来,这样的雨一共有三场。第一场雨下了整整七天,将丧尸病毒撒向整个世界;第二场雨下了三天,世界步入异能时代;第三场雨下了一夜,就是昨夜。
阮茶停住徒手刨土的动作,警惕的往四周去看,四周只有一株高大的香樟树与地面上被她挖秃了一块的青草地。
所以到底是有什么关系啊?植物都成精了?阮茶终于忍不住问。
向日葵正在专心写日记:关系就是我会说话了呀!
说了,又好像没说。
阮茶将向日葵从地上抱起来,打算去找陆忍白,毕竟无论如何,在陆忍白不发神经之前,他身边都是最安全的。
阮茶刚站起来,还没来得及往前走一步,便见丧尸楚牧瑕晃晃悠悠的朝着她扑了过来。
阮茶大惊:陆
她话音未落,便见楚牧瑕在经过那株香樟树时,被香樟树低处的树枝抽了一巴掌,摔在地上无能狂怒。
楚牧瑕从地上爬起来,也不管就在草坪对面的阮茶了,就扑向香樟树,照着树干就是一大口。
高大的香樟树也不是好惹的,楚牧瑕咬了一口血出来,一只獠牙松动,永远的留在了香樟树中。
阮茶: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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