为了今夜,方连弈特地换上了一套崭新的西装,做了造型,喷了香水,像只骄傲的花孔雀,昂首挺胸的去赴约。
只不过,乐极生悲。
为了能快点见到阮茶,方连弈特地抄了近路,在穿过一个废弃的公园时,不看脚底下走路的方连弈,一脚踩空,跌入了一个大坑中。
那坑挖得刁钻,可容方连弈半个身子,他猝不及防的陷下去,后背及至臀部一疼的同时,扑腾着手很难爬起来。
掉下去的一瞬间,方连弈骂了阮茶一通,都说了让阮茶来他家,她不听,非得让他去。
方连弈扑腾了没两下,花孔雀便成了灰土鸡,他气得破口大骂:哪个煞笔没事在这里挖坑的?等老子上去了把你电成烤鸡!
方连弈骂完了之后安静了一瞬,周围也不再有声音,正当他要一鼓作气从坑里爬起来的时候,一道尖锐的声音突兀的响起。
阮茶提着满是泥土的锄头,锄头的尖锐面划拉在地面上,声音刺耳。他好整以暇的看着方连弈,说道:好凶啊你,方连弈。
你挖的?方连弈脸色难看。
阮茶用锄头不轻不重的敲了敲方连弈攀在地面上的手背,脸上露出轻松的笑容:我小时候偶尔会去乡下看望爷爷奶奶,后山好大的一片林子,还有野猪出没。我就比对着野猪的身形挖了坑,野猪笨重,四脚朝天的躺在坑里,是怎么也爬不起来的。
你踏马才诸!阮茶你完了,你竟然敢把我弄坑里!方连弈也不急着爬起来了,他直接开始甩雷异能。
阮茶的腿被电了一下,然后但凡方连弈抬起手,她就用锄头敲一下方连弈的手背,越敲越重,直到方连弈的两只手,都血痕斑驳。
方连弈这才学乖。
阮茶说:好可惜啊,我还以为能把你两只手敲烂呢。
你到底想干嘛啊我艹,老子好心好意要
阮茶一脚踩在方连弈脸上,骂道:你好心好意?你怎么好意思说的啊?你一面和人把我赶出基地,一面装好人要占我便宜。
你别污蔑我!
反正今晚时间还很长,就说一说事情的来龙去脉好了。阮茶一边碾着方连弈的脸,一边说:记得数数我踩了你几下,到三十八下跟我讲。
方连弈想继续破口大骂,但一张嘴就得吃土,他只能郁闷的闭上嘴。
楚牧瑕被丧尸咬了是你干的吧?让人把保护他的陆忍白挤开也是你干的吧?你到底想干什么?是想从楚牧瑕身上得到什么东西吗?是你之前对着陆忍白嚷嚷的木系晶核吧?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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