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你觉得是真的?”邓布利多还是没有回答。
“斯基特也没有细写!她最厉害的地方就是让大家自己默认你们关系有多亲密!”西尔维亚坦白道。
“西尔,如果我告诉你,是真的,而且我们比亲兄弟还要亲密呢?”邓布利多似乎很期待她的回答。
那我就磕到了?!!
“那主要是……你和你的亲兄弟也不是那么亲嘛。”西尔维亚是想让气氛轻松一点,而显然她成功了。
“你估计很好奇,是不是?我记得你对那段时间的历史也一直很有自己的主见。如果有你这样的魔法史教授,估计会有更多学生喜欢这门学科,你知道宾斯教授年纪已经不小了。”邓布利多指了指阿不福斯消失的地方,“我刚刚还在和阿不福斯聊,我们之前的一些旧事。人从鬼门关走一遭回来,就轻松了很多,也多想明白了好多事情。”
“我可以问吗?”
“你问吧。”
“如果是我……”西尔维亚深吸了一口气,“在这样的年纪,我遭受不住这样的变故。我很难想象你这一生……”她说不下去了。
“那对我来说,也是遭受不住的变故。”
邓布利多温柔地说着,好像他眼里那些复杂的情绪里没有一点悲伤一样。
“你知道更残忍的是什么吗?是你还得走下去。”邓布利多望向了窗外,好像期盼着可以看到什么似的,“是你明知道你遭受不住,你还得亲自去面临那血淋淋的现实,没有人可以帮你。”
西尔维亚浑身僵硬了。
“但我问你,如果有一天,你的一个朋友与你站到对立面,你会怎么做?”邓布利多问,“你们一起有过疯狂又激进的梦,有过一样的热情和向往。”
“如果他做的不对,我会亲自把他抓回来教训一顿。”她只是用幼稚的口吻回答道。
“啊……”邓布利多也换上俏皮的语气,“我当时啊,也是这样想的。”
“我不知道,我会哭吧?”西尔维亚认真地在思考这个问题,“如果我的母亲是嫁给了一个纯血,那我还能和弗雷德相爱吗?”
邓布利多安静地望着她。
“或许,真的,不会。”西尔维亚浑身一颤,是在后怕也是在感慨这个真实的世界,“或许,我和德拉科一样,不得不做一个小食死徒。”
“你总是比同龄人更成熟一点,我曾经很担心你。”邓布利多按住了她的肩膀,“别多想,西尔,没必要陷入这样莫须有的痛苦之中。”他顿了顿又说,“而且我不觉得,如果你在斯莱特林,弗雷德就不会和你相爱。”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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