西尔维亚皱紧了眉头,也痛苦地闭上了眼。
斯内普还真是厉害。在学生时期就能创造出这种咒语,还创造出了反咒。
她开始无端想些不重要的事情了。
德拉科当时在盥洗室中的那一下也不轻吧?
西尔维亚也不知道为什么她总能共情到那个小少爷?或许真的是血脉相连?
也不知道是不是真的在濒死状态下,脑子里容易闪过了无数的人脸。那些熟悉的,不熟悉的,深爱的,憎恨的,都一一出现。
这不会是走马灯吧?
“我不会要死了吧?”她不知道这句话有没有说出口,还是只是想在心里。
总之也不知道过了多久,斯内普一句“好了”之后她缓缓睁开眼。
“谢谢。”西尔维亚低声说。
“你不是很英勇吗?不怕死一样冲过来。”斯内普皱着眉头。
“我是想打掉你的魔杖,但没成功。”西尔维亚难为情地说着,“你真厉害。”
她是衷心地夸奖,不过这位教授听到的应该是极大的讽刺。
不过也无所谓了。
西尔维亚可从来没敢想她和魔药教授的关系能有任何改善。
斯内普再次挥动魔杖,似乎在帮西尔维亚检查身体。许久之后才收回手。
西尔维亚没想到她有一天能和斯内普有这么长的独处,这么安静也这么诡异。
“你知道回去怎么说。”烦闷的教授站起身,似乎在检查有没有人跟上他们,烦人的学生则是慢慢地阖上眼。
他们俩谁也没想到他们会有这样和谐的时刻。谁也没有说多余的话,一个安心恢复身体,一个负点也不存在的责任,照看病患。
“我感觉好多了。”许久之后,西尔维亚说。她讶异斯内普没有离开,也有点过意不去就是了。
“你应该知道你需要休息。”斯内普说着站起身,“我走了,你自己——”他的嘴唇扭成难看的样子,“注意。”
“教授。”西尔维亚喊住了他,“送我一程,到陋居。”
嘭地一下。
西尔维亚整个人扑到了陋居的前门上,不用转身都知道斯内普已经不见了。
要不是她这样撞上门已经有了动静,估计得措辞一会才敢敲门吧?想到这里,她努力地支撑自己站好,等着有人开门。
说是等,其实真的没有多久。
几乎马上就有人为她打开了门,似乎就是不想给她思考如何狡辩的时间。
不过门一开,女孩也就无心在想狡辩的事情了,她的注意力完完全全在大家的脸上。过滤掉每个人如出一辙的惊恐神情,她是在确认每个人都在——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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