待喝了半碗后,他放下碗勺歇力,回头见沈忠和梅萍一直对着自己笑。
“……二位?”
药效昨晚就已经过了,贺砚枝清醒得很,眼下满脑子都是疑问。
“这里是什么地方?”
沈忠回道:“是大人的府邸,公子且安心住着,绝不会出任何事。”
贺砚枝听他说得绝对,心里便更加疑惑,按理说无论萧鸿隐是哪方党派的人,也不该有绝对一说才是。
梅萍见贺砚枝才吃了这么一点,便劝他多用些:“数年不见,公子瞧着还是这般瘦,得多补补才是。”
贺砚枝应声又端起碗来,动作牵扯到腰部,酸得他手上一抖。
……看来今晚某人不必上床了。
有了沈忠和梅萍的精心照顾,贺砚枝几乎不用自己动手,整一日就躺在床上休养,待傍晚萧鸿隐匆匆回来时,他正靠在床头看话本。
听到门口传来的动静,贺砚枝抬头看去:“可舍得回来了。”
萧鸿隐被看得心头一暖,来到床边坐下,把人抱进怀里,下巴搁在肩膀上:“在看什么?”
他拾起被放在一边的话本,打开随手翻几页,顿时愣在原地。
“从枕头底下发现的,你猜是何人的?”
话本上两个小人栩栩如生,连脸上的表情都画得一清二楚。
贺砚枝看着面前的手默默把书合上扔到一旁,若无其事地环上自己的腰身,不轻不重地捏了一下。
“砚枝觉得成效如何?”
萧鸿隐蹭着贺砚枝的鬓角,轻啄了他一口。
“……”
贺砚枝才不会上当,无论他回什么都是着了他的道。
“出去这许久,做什么去了,从实招来。”
贺砚枝忍着酸痛侧过身,抬手捏住萧鸿隐的下巴,让他看着自己的眼睛。
萧鸿隐觉着这姿势有些难耐,便将人打横抱起,紧接着钻进被子里让人趴在自己身上。
“处理金矿的事去了。”
萧鸿隐见贺砚枝皱眉,于是便帮他按摩起来。
“帮谁处理?”
萧鸿隐的手法不错,贺砚枝被按得舒服了,放松身子趴在人身上。
“贺昱。”
萧鸿隐说着,按摩的手顺着衣摆滑入底下,细腻温热的手感让他不觉加重了些力道。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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