哀川润露出得救了的表情,脚跟一点,轻松跳到数米高的快艇上,惹的森鸥外和福泽谕吉多看了他一眼。
身手什么的先不提,穿成这样跑到大海上来这个孩子是有病吗?
也没听说横滨今天有需要穿和服的节日啊。
而且庙会之类的地方就算穿和服也是简单的款式,又不是拍大和剧,穿的里三层外三层……不热吗?
哀川润上去后想着忘了把伊藤润富江一起拽上来了,敲了下额头又跳回了船上,身姿轻盈,小船晃都没晃。
哀川润搂住富江的腰两人一起到了船上。
伊藤润富江的脸被照亮时,快艇上安静了一瞬,接着是太宰咋咋呼呼的声音,“国木田,我跳不上去啊,带我一起……”
国木田独步本不信太宰治真的受伤了,可他接二连三这么说,并不擅长分辨谎言的他忍不住询问道:“你真的不舒服吗?”他看向一边在状况外的中岛敦,怎么看都不像是能伤到太宰的呀。
“我是真的不舒服。”
国木田独步思索了下,“好吧。”
他先把中岛敦弄了上去,然后想跳下去接太宰,发现木船空空如也。
“太、宰、治!”
性格恶劣的青年双手抱着后脑勺说着:“虽然受伤了这点高度还是没问题的。”
因为老师在场国木田独步不想露出被太宰气的炸毛的不成熟的一面,冷哼一声放过了他。
福泽谕吉的相貌是很有威慑力的一款,从少年时代他就经常被同龄人当做前辈,几乎没有同龄人敢和他正常相处,用某人的话来说就是:“福泽谕吉,你是天生的上位者。”
福泽谕吉余光看向一边叛逆的小伙……老伙伴,见他正拿手帕递给穿阴阳师华服的女人,两人凑在一起嘀嘀咕咕的,福泽谕吉并不是八卦的人,可是森鸥外这棵老狗尾巴花难得长出个花苞,他于情于理都该关注下。
下次见到老师也有闲话家常说。
往常老师想跟他谈谈家常话他只能被动的点头,弄的老师非常扫兴,没办法,他没老婆孩子也没有什么乐趣,只能说工作上的事。想当年老师可是比他还忙于工作,一天到晚家都不回,差点被师母抛弃。老师常说要不是他所处的时代流行早婚,还没觉醒异能力前就结婚了,说不定会变得和自己一样……这话福泽谕吉听了很不舒服。森鸥外不是也没结婚,要说毛病,他的问题手指就能数完,森鸥外得用头发丝数!
夏目漱石一开口就是“你是我最操心的弟子”,他还能怎么办?只能听着、忍着。
而老师的年纪越大,越能唠叨。
他又瞟了眼森鸥外,他倒好,滑不留手,老师十次里能逮到他一回就算不错了。
我正享受着森鸥外的关怀,他为什么出现在这里我没有问,不知火弄出这么大的场面他身为横滨的舵手不来看看才奇怪。
“并不知道你在船上。”森鸥外撩起伊藤润富江的一缕长发轻轻擦拭,“没想到你穿上男装会如此俊美,幸好你不喜欢女人,否则不知道多少男人会失恋?”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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