阿竹,阿竹!你在哪?回答我。没人回应。
大人,太危险了,您先退出去。跟进来的内卫在旁边恳求。周珩不理,继续摸索,阿竹
终于,他听一个微弱的声音在回应他,周珩周珩。
倒塌的架子后,有团黑影往他所在的方向伸出手,用一块碎木在地上无力的敲击,周珩寻着声音扑过去,抱起那人,火光闪动下,是覃竹满是黑灰和灼伤的脸。
他抱紧覃竹,阿竹,没事了,我带你出去。
覃竹拍打着他的后背,回头指了指墙角,那还有初夏,然后,她昏了过去。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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等周珩将覃竹、李渔和袁初夏带出密道,袁家的澄心湖上已经火光冲天。
有人端来清水,为他们擦拭口鼻和身上的烧伤,覃竹慢慢清醒过来,醒来的第一眼就看到周珩关切地目光,她搂住周珩的脖子,痛哭起来。
周珩抱着她,轻抚她的后背和她烧得焦枯的头发,心里只有庆幸,还好,还好,多亏来得及。
覃竹渐渐止住,摸索着从怀中掏出几张纸。只因被她贴肌肤藏着,这几张纸竟然安然无恙。
她抬起头哽咽,声音沙哑得仿佛被灌了铁砂,我找到了证据,蒋天南是给袁家办事,刚才袁文竞亲口承认是他们杀了我爹,他在密道中,他要烧死我。
周珩接过来略看了看,慎而重之地将这些证据也放入怀中。别担心,剩下的事就交给我。
远处,宋林满身湿透地跑来。大人,只能等着烧完再过去了。会凫水的人虽然不少,可是如今湖中冰冷,能游这么长距离的却不多。最要命的是湖心岛上似乎存放了火油,火势太猛,没法救了。
覃竹惊讶的看向澄心湖,隐隐浮起不安。怎么,澄心湖也烧起来了?那是书房。
周珩点头,是,若不是那边烧起来,恐怕我还不会进来的如此之快,袁家也不是那么好闯的。
覃竹挣扎着站起来,被周珩扶着来到岸边,心中大为不解,九曲桥呢?
管家说,被袁文清沉下去了。
袁府管家束手无策看着对岸。覃竹心里大为焦急,管家,文清大哥呢?
似乎应和覃竹的问话,又或许那边始终看着对岸,当覃竹走近,书房一扇紧闭的窗户忽然开了。大风卷着黑烟从窗口直上云霄,一张平静的脸出现在窗后。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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