不是他对苏葵的信心足,而是来这里参与翻译任务的几位教授对苏葵的信心足。有他们联名担保,再知晓苏葵能够在广播电台讲课,从前甚至参与过外国友人的接待任务,这才让他对苏葵寄予厚望。
他的翻译听了这话,看了苏葵一眼。将这话告诉奥斯特以后,奥斯特说道:丘先生,其实这里有朱莉在,我们完全不需要另一个翻译。
这次不用朱莉的翻译,苏葵已经尽职地担任起了角色:奥斯特先生您好,既然双方对交谈有疑惑,那么各自的翻译人员在场就是有必要的,您说呢?
如果说之前还对她有所疑问,在这一口纯正的仿佛母语的口音面前,奥斯特就有些说不出话来了。
反而是他的翻译朱莉有些不满,一是不满苏葵抢了她的风头,她的中文说得也很不错,是国内少有的会说中文的人,否则也不会被带出来了。只是这种水平在遇上苏葵以后就显得捉襟见肘了,她再怎么厉害,也没有把中文说到和母语一样的水平。
尤其是她开口问苏葵学习语言多久时,苏葵谦和地告诉她我天赋不高,学了一年才有这个水平。
朱莉不知道什么叫凡,但她确实是为此生气了。
第二就是苏葵说的话,什么叫交谈有疑问才需要她在场,岂不是说明她这个翻译不尽责才导致交谈不畅吗?
她脸色有些难看,奥斯特的脸色也好看不到哪里去,只是他掩饰得有些好,面上看好像什么都没有发生,反而是往一个方向看了一眼。
翻译已经到位,丘良便进入了正题,问起他们对纪录片引进的事情究竟是什么看法?
这件事情有些重大,并不是我们一时能够决定的,我们希望能有更多的选择,毕竟你们知道,电影公司也是要考虑各个方面的问题,比如利益,比如立场抱歉,有些事情我们不得不考虑。
苏葵算是知道为什么说他语焉不详了,这话说了等于没说,什么意思都没有清楚地表达出来。
朱莉很快翻译了他的话:毕竟你们知道,我们要考虑各个方面的问题,抱歉,有些事情我们不得不考虑。
她的话音落下,苏葵的声音就响起,将奥斯特的话重新翻译了一遍。
然后面向朱莉:如果我没有听错,奥斯特先生明明说了应该考虑利益立场方面的问题。朱莉女士,怎么到你这里,就笼统地成了各个方面的问题,是您没有听清楚吗?
她不止用中文问了,还用法语再说一遍,就为了让他们那边的人也明白。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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