电话那一头,廖进身边的人发疯似的大喊大叫,唐粒也很激动,功夫不负有心人,之前的辛苦总算都没白费。
她按捺住激动的心情:廖导,辛苦了,回来咱们摆庆功宴!
行行行,咱们要拍照了,回来可得好好宰你一顿。廖进在电话那头大吼,随即就把电话挂了。
唐麦扶着腰走过来:什么庆功宴,又有什么好事?
唐粒笑道:我们那个电影获奖了,拿了三个大奖,我真是太意外了,他们头一回拍电影就能拿下这样的大奖,真的太不容易了!
唐麦翻个白眼:有什么不容易的,这不都意料之中。当初电视剧不也是第一回拍嘛,一播出就火了,后面不也拿了好几个奖,这电影能拿奖,唐麦觉得一点也不意外。
唐粒:
行吧。
本来今天公司挂牌,接下去还有宴会的,不过唐粒明天还要去省里参加颁奖典礼,这不一结束,就得往省城赶。
车子已经等在路边了,穿着三件套西装的小棋子从车里出来,啪嗒啪嗒地跑到妈妈身边,一下抓住妈妈的衣角:妈妈。
见儿子七手八脚地就要往唐粒身上爬,跟过来的祁振一把将他拎住抱起来:你太重了,妈妈抱不动。
小棋子努力地扑腾着小短腿,奈何根本挣脱不开爸爸的魔爪,只好委屈地扁扁小嘴,泫然欲泣地看着妈妈。
这小戏精。
唐粒哭笑不得,摸摸儿子的小脑袋:行了,咱们先上车吧,你坐爸爸妈妈中间好不好?
好吧,刚刚还一副小可怜样儿,一听说可以坐在爸爸妈妈中间,当然主要是可以坐在妈妈身边,马上就笑得见牙不见眼啦。
祁振无奈地拍了拍娃的小屁股。
不知道为什么,唐粒平时看着挺精明干练的吧,面对小棋子,就心软得不行,还老说孩子要鼓励要陪伴,绝对不允许把娃扔给保姆,夫妻俩走哪儿都得把娃带在身边,导致这孩子特别的粘人,当然,粘的是他妈妈。
不过,想想儿子上辈子成天一副生人勿近的样子,这辈子这样似乎也还不错。
一家三口上了车,小棋子忽然指着远处一个身影,问:爸爸,那是奶奶吗?
祁振回头看了眼,远处街边的树底下,苏向雪站在那里。
眼睛还挺尖。他摸摸儿子的小脑袋。
小棋子成天跟着他俩省城安县两边跑,最近跟苏向雪也就过年的时候见过一次面,没想到小家伙居然还能认得人。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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