他动作很轻柔,不一会儿便将之完成。
“还有吗?”他哑着嗓子问。
赵懿懿又说:“今日路走多了,我腿有些不舒服。”
她正巧坐在妆台上,两条腿自然垂落下来,就在顾祯的身侧,轻而易举的就能够着。
“朕替你按一按。”他道。
“你行吗?”赵懿懿有些犹豫,还是不大想将自个性命托付在他手上,想了想说,“我还是去叫宫侍进来吧。”
然那个词,是个男人也听不得。
顾祯咬牙道:“朕揉按得行不行,娘娘试一试不就知道了?”
试一试,好像也成?
反正她也不亏。
不出片刻赵懿懿便发觉,他的动作虽还算生疏,力道也把握得不大好,却极为好学。时不时的便要问上两句,且对穴位还算了解一二。
总体来说,体验是很不错的,积压了一整日的小腿得到舒缓,整个人都跟着放松了下来。
她向后轻靠在菱花镜上,黑暗中无法视物,只是望着眼前的一片漆黑发怔,或是感受他的动作。
“娘娘以为如何?”他问。
赵懿懿囫囵答道:“唔,还成吧。”
然渐渐的,事情逐渐朝失控的方向发展,窗牖不知何时被关上了,最后一丝冷风也渗不进来,妆台边的烛台上点了一盏微弱的灯,叫整个气氛愈发朦胧。
赵懿懿向后退去,背抵着镜子,哪儿还退得了。
不知不觉的,罗裙被推了上来,好在殿中炭火旺得很,倒不觉得冷。
与她想象中的不同,与从前的情状也全然不同,待那片柔软的触感传来,她愣怔地低了头借着烛光去看时,才发觉他竟是一路吻了上来。
行至中途,再未往上,就此停留住。
这样的感受太过新奇,从未有过的体验,让赵懿懿身子猝然紧绷起来,颤着手去推他,却怎么也推不动,连声音里都裹挟了哭腔。
顾祯握着她的手以作安抚,带着无尽的小心与讨好的意味。
夜色深深,寒夜寂寂,若是从烛火荧荧处看去,只能见着一片旖旎春色。
赵懿懿两手捂了眼,任凭他如何劝说讨好,也不肯放下来,连看他一眼都不肯。更是紧紧咬着唇瓣,不叫自己出来一星半点的声音。
这般,到底是谁在欺负谁?一时间,她却是有些分不清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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