她确实跟贺东处过对象。
不过,也许这一说法也不太准确。
她跟贺东从没分过手,按理说应该还算是正处对象的阶段。
只是何凤娇没想到,沈清安一个大男人,居然还真的在人背后嚼舌根,说的话还如此难听。
简直就是衣冠禽兽!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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在恢复高考这个消息公布的这天,生产队的广播犹如一声惊雷,唤醒了沉睡在田野间埋头苦干的青年们。
村里的每个角落都此起彼伏着“恢复高考咯”的呼喊声。
在大家都沉浸在恢复高考的喜悦之中,沈清安却来找何凤娇问话,问她会不会参加高考。
何凤娇冷着脸哼道:“你是怎么好意思还来我跟前蹦跶的?我告诉你,我参不参加都与你无关!”
“以前不会,以后更不会!”
沈清安被她骂得有点莫名其妙,后来回到知青宿舍,就连张红玉也指责问他,“为什么要到处中伤何凤娇的名声?”
他才知道有关何凤娇跟贺东的流言已经传得非常难听了。
可沈清安想找何凤娇解释那些流言都不是他传的时候,何凤娇已经不再见他了。
看着何家人对他的嫌弃与厌恶,沈清安自知理亏,缩着脑袋回了知青宿舍。
何凤娇听着广播里头恢复高考的消息,内心是真的高兴,再过几个月,她考上了大学,很快就可以去京市了。
那她就可以见到这段时间日思夜想的人了。
何凤娇听着外头激动的喧哗声,翻出了贺东这大半年来给她写的信。
这大半年来,何凤娇是一封信都没有拆开看过,就连贺东离开的那天写给她的信,她都忍住了没看。
就等这一天。
何凤娇从抽屉中掏出十几封信,放在最上面的一封便是贺东离开那天写的。
放了有好几个月了,何凤娇每晚都会拿出来摩挲一下,可到底还是忍住了没看。
她也不清楚自己为什么不看,可能是矫情吧。
明明不舍得,还偏偏让他走了。
她怕自己会后悔。
她修长纤白的手指放在浆糊粘黏住的封口,随即轻轻一撕,信封便开了一个口。
里面是一张撕口参差不齐的簿纸,像是从本子上撕下来似的。
她紧张地打开信封,只见上面只写了一句话——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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