少女的指间抓着那金色的发丝。
马车的壁发出一阵阵闷响。
少女感觉自己几乎要被这只尝过血味的狼给弄死,无助地颤抖着。
落在地上的腰封溅上点滴血渍和水迹,颜色变深了些许。
帕里斯几乎发了狠地想要把她弄死一般。
使得她腰侧都浮现了几道鲜红的指印。
他一口咬住了流着泪的少女的脖子,指尖点着她心脏所在的位置,一直以来甜腻的嗓音在这时变得沙哑哽咽“艾丝特,你的心脏到底是什么颜色?黑色?红色?”
齐璨被一个狠厉的动作折磨得差点一下没喘过气来,她调整了呼吸小声道“殿下觉得是黑色便是黑色吧。”
帕里斯像小时候一样埋进了她的肩窝,泪无声地落下。
“不,艾丝特你根本没有心脏。”
一次又一次的滚烫浇注在蔷薇花的花瓣上,让娇弱的蔷薇花垂下花梗。
月亮渐渐低了下去,新一天的朝阳即将出现在瓦兰提大陆上。
最后一个吻带着浓浓的痛意和绝望。
齐璨的脚接触到马车下的土地时,险些一个趔趄摔下去,没想到被一个银发的身影扶住了。
温洛迪抿着唇,扶着她回到了马车边上的帐篷,一路上难得一句话都没有说。
一看到精灵那浅淡的银灰色眼眸里的幽光,齐璨就知道他生气了。
虽然他在自己身边生气的次数屈指可数。
齐璨坐在了帐篷前,出神地盯着渐渐熄灭的篝火。
银色的精灵从她身后出现,动作温柔地给她盖上了一块毯子,和她并肩坐在了一起。
温洛迪没问,齐璨也就没想回答。
毕竟以精灵那敏锐的嗅觉,怎么可能闻不到自己身上的气息。
几乎要凝结的空气流淌在两人之间。
良久,温洛迪还是说话了,他雪色的眼睫毛就像北地的雪一样,望着不远处那赶着黎明无声而快速离去的车队“艾丝特没必要那样做。”
齐璨当然知道他是什么意思,他以为自己是为了换取离开的机会。
她温暖的手盖在了精灵冰凉得跟雪一样的手背上,眉眼弯弯地笑着看他“毕竟告别,要好好的说出口不是吗?”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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