她翻个白眼,不理。
他毫不在意地笑笑,只当她默认了。一把将人抱起,在几个大人的调笑声中向卧室走去。
门一关,余小鱼的唇立刻被封住,她象征性地反抗一下,唐冶竟真的直起了腰身。下一秒,把头埋在她胸口,粗声粗气地说:“想你了。”
她一愣,不高兴地扯扯他的短发,哼声:“也不知道是谁三四天没个人影。”
“你也想我了吗?”唐冶吧唧亲她一口,解释:“我把接下来的事堆在一起做完了,能好好陪你几天,”
“谁想你。”她心情雀跃了些,却仍然嘴硬,“才不想要你陪我呢,你爱去哪去哪,我一个人在家也挺好的。”
“好好好。”唐冶好脾气地坐下去,把怀里口是心非的小姑娘安顿好,顺着她说:“是我想你,想得吃不下饭睡不着觉,死皮赖脸要黏着你。”
余小鱼强压下欲翘起的嘴角,很嫌弃地推推他,嘟囔句:“你知道就好。”
他轻轻笑一声,毫无预兆地凑过去,舔了舔她白嫩嫩的耳垂。
她颤了下身,整张脸红了个通透,像一只被顺了毛的小动物,害羞地缩进他怀里。
大人们的酒局不知是何时散的,余小鱼关于那晚最后的记忆,是唐冶身上淡淡的洗衣液味,以及他刻意压低的讲话声。
第二天,风不那么大,气温比往常稍高一度。
唐冶早早出了门,守在余小鱼窗前。也不叫她,来来回回踱着步,天边冒出鱼肚白的时候,才轻轻叩了下玻璃窗。
余小鱼无意识地皱皱眉,一脚踢开被子,仍然睡得很熟。
于是他知道她还没醒过来,转回身,微微仰起头,安静看日出。
他昨晚凌晨才睡,做了几个羞于启齿的梦,便再也无法入眠了。
天还没亮,不知怎么回事,想立刻见到她。
可现在不比前几年,孟归睡眠不好,余则另同样很少休息。他不敢打扰他们,只能在离她很近的地方静静等着,等她睡足了,迷迷糊糊地张开双臂,撒着娇要他抱一抱。
日头越升越高,西城渐渐苏醒。唐冶心里难耐,又敲一下窗。
“唰”窗帘被拉开。余小鱼揉了揉乱糟糟的刘海,眯起眼睛,愣愣地盯了他几秒。
“你来啦——”她缓过神,伸手推开窗户,被灌进来的冷风吹得瑟缩了下。
唐冶利落地跳进去,关紧了窗。用被子裹住她,而后欺身上前,把被子和小姑娘一起揽进怀里。
小姑娘打个哈欠,乖乖靠在他胸前,慢吞吞地说:“你真的好早呀。”
“不是我早。”他捏捏她的脸蛋,笑:“小懒虫,是你太晚了。”
她嘟起嘴巴,孩子气地哼一声。蹭蹭他胸口的衣料,不太满意地说:“你外套好冰,脱掉嘛。”
他只好松开她,依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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