她噎了噎,气呼呼地抬头咬他的下巴,听见“嘶”的一声,心情明媚了些许。得意洋洋地松开牙齿,正想挑衅两句,唇被毫不留情地封住,后背抵在硬邦邦墙壁上,又凉又硌人。
“唔……”她使劲推他,想让他放开自己。可二十五岁男人的力气不是说笑的,任她怎么折腾,动都不动一下。
一吻过后,余小鱼软成一摊烂泥,气喘吁吁地窝在他怀里,不时向他投去不满地一瞪。
他仍是笑,把怀里一小团放在床上,声音低柔:“乖乖等在这,我洗个澡去。”
她撇开头,负气踢他一脚。
不到十分钟,唐冶擦着头发走出来。余小鱼听见声音,悄悄瞥一眼,迅速跳下床,跑进冒着热气的浴室里。
洗完澡,余小鱼窘迫地敲门,弱弱地喊:“唐唐,你过来。”
唐冶依言凑近,问:“怎么了?”
她小声嘟囔:“……没有内衣。”
“嗯?”他没听清,追问:“你在说什么?”
“内衣……”
“什么?”
“内衣。”
“啊?大声点。”
“我是说——”她终于不耐烦了,中气十足地嚷嚷:“这里没有内衣!”
静了片刻。
唐冶红着脸干咳一声,“啊,知道了,稍等一会儿,我看看隔壁有没有。”
“嗯。”她声音如蚊蝇,不太放心地叮嘱,“那你可要快一点回来。”
“好。”他胡乱点点头,落荒而逃。
隔壁房间是真的挺久没住人了,一开门,很大一股灰尘。
他犹豫两秒,重新带上门。随意穿个外套,打算出去买。
雪花依旧飘着,冬风顺着袖口钻进骨子里。唐冶惦记着等在家中的小姑娘,步伐越来越快,几乎是跑着度过一来一回。
刚到家,灯火通明的房子再次黑下来。
他心里一咯噔,暗道不好,三步并作两步地跑上楼,一推卧室门,迎面砸几个抱枕。
“是我是我。”
他胳膊一伸,把吓坏了的小姑娘圈进怀里,连忙安慰:“别怕,是我回来了。”
余小鱼听出他的声音,勉强镇定下来。哭唧唧地指责:“讨厌你!怎么叫都不理人!”
“没有不理你。”他解释:“我出去买内裤,刚回来。”
“你出去了!?”小姑娘更委屈,正要质问他为什么离开时不打招呼,想起自己没穿内裤,伸出一只手,在他身上摸啊摸,寻找口袋。
唐冶猜出她的意图,把内裤塞过去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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