她摇一下头,伸出小拇指去勾他的,压抑着哭腔,“我们拉钩——你明天一定要回来。”
“会回来。”
“骗人是小狗。”
“没问题。”
唐冶走了。
走前不放心地嘱咐她:“要好好吃饭,好好睡觉,好好上课。不可以玩游戏,不可以熬夜,不可以穿着薄外套出门,不可以光脚站在地板上。”
她听得晕晕乎乎,只知道点着头说好。
两个人像是要分别一万年,告别的话说了大半天,直到杨婉下班回家,才依依不舍地分开。
余小鱼望着绝尘而去的汽车,紧了紧不算厚实的衣裳,路过花园才想起自己忘记了带他看看雪人。
赶作业到凌晨一点。
她收拾好书本,换了睡衣躺到床上。眼睛瞪着天花板,睡不着。
她翻了个身,去摸放在床头的手机,摁亮屏幕,划拉几下菜单,没出息地点进游戏里。
熟悉的背景音乐响起,她签了到,漫不经心地开启一局排位。
反正闲着也是闲着。
打上王者那一局,天亮了。
闹钟叮叮当当地吵起来,她打个哈欠,伸手摁一下,缩回被窝休息几秒,拖拖拉拉地起床吃早餐。
杨婉从楼上走下来,掩唇咳几声,脸色有些苍白。
她见了,担忧地询问几句,拍着胸脯说今天自己上学。
杨婉喝一口热水,没敢逞能,把人送到门口就回去休息了。
因为走路上学,余小鱼今天来得晚了些。
班里人已经满了,趁着还没上课,叽叽喳喳闹得正欢。有人注意到她,扬起笑脸个招呼,没话找话地打听唐冶哪天回来上课。
她把书包塞进桌肚,回答:“明天吧。”
来人便怪声怪气地哦一声,冲她挤挤眼睛,走了。
上课铃打响,周禹程从门口探进大半个身子,指了指殷言,叫她出来一趟。
大家见怪不怪,说起来,殷言这个卫生委员做得不比班长轻松多少。
早自习开始,教室安静下来。余小鱼支着下巴打哈欠,通宵的代价太大,她完全静不下心去看书上密密麻麻的文字,脑子里乱糟糟的,只想好好睡一觉。
咚。
头磕在桌子上,清醒了。
几十双眼睛齐齐望向她,她若无其事地直起腰,垂下眸子看书,假装出了丑的人不是自己。
于是大家没趣地转回身,背课文的背课文,抄笔记的抄笔记,很快忘记了刚才的小插曲。
她舒了口气,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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