她手里拿着的是黄鹤楼奇景。
和当初在小卖部门口问江驯要的那包一样。
味道似乎更烈了一点,不知道是不是时妤太久没抽的原因,几口下来就呛得不行。
江驯在她脸上嗅了口,吻又落在她唇角,尝到了烟里的苦涩:“苦了点。”
时妤仰头默默接受他的亲吻,又听他哑着嗓子,极其性感地在耳边吐了几个字:“但你好甜。”
时妤没说话,但拿烟的手有点轻微的抖动,又带着几分挑衅地看他。
江驯眯着眼盯着她,有点儿不满,揽着她的腰靠近几步,顺便把她手里的烟掐了。
“不准抽。”
感觉到江驯粗粝的手掌抚摸过她的脸颊,她握着对方的手,侧头蹭了一下,“突然想抽。”
“心情不好?”江驯笑着,修长地手指剥了糖纸,塞了颗糖在她嘴里,“还是说,你舍不得我走?”
时妤咬碎了嘴里的糖,白桃味迅速在嘴里扩散。
应该是江驯一直吃的那种糖。
她记得好像还是自己代言过的。
“怎么老是吃糖?”她问。
江驯没回答,抬着她的下巴,和她接了个很缠绵用力的吻,那颗被咬碎的甜味散得到处都是。
她被江驯勾着舌尖,重重吮/吸着每一寸,不受控制地往后退了两步,背脊抵上了餐桌的边缘。
不言不语的气氛,时妤大概能猜到江驯在传达些什么,五年的记忆并不是短时间就能忘记。
江驯不说,她多少能猜到。
毕竟江驯以前和她一样,烟瘾非常大。
戒掉不是件简单的事。
虽然可以做到,但如果是为了不睹物思人,江驯的那段日子一定很难熬。
她伸手抱住他的肩膀,清楚地感受他背脊上肌肉的紧绷。
轻轻说了句:“对不起。”
下一秒,她被江驯搂着直接抱在了桌上。
原本摆放在桌上的菜和他提过来的袋子都差点被打翻。
“你也知道对不起,你就是看我好欺负吧,时妤。”
“我可不敢。”时妤按住他的肩膀,“我还没吃饭,菜毁了你就别想继续。”
江驯忍着笑,抱着她坐回她之前坐着的位置,让她直接坐在自己大腿上,扣着脑袋让她低下头继续亲。
时妤没法躲,赛车手的体能没有人比她更清楚,体能训练的强度远在大部分运动员之上,毕竟赛车的速度是极其恐怖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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