开始一直都是赛车场的工作人员拦着,后面江驯出来了。
镜头下的江驯似乎刚训练结束,流着充满运动过后性感的汗水。
身上修身又帅气的赛车服还没脱下,金色的兽头logo在肩膀上闪闪发光。
面对现场车迷和记者层出不穷的问题,江驯似乎只是抽空简单地回应了几句,又急忙和钟阳飚往赛道走。
记者在后面看看追问,直到提到了时妤的名字,江驯才停下看了眼镜头,正儿八经说了句。
“谁说我甩了她?明明是我在求复合。”
时妤退出视频,想到江驯早上和他说过的话,很满意地勾了下嘴角。
确实挺自觉。
但她可没准备让江驯一直这样自作主张出风头。
这事,她不承认,江驯说了就不算。
江驯给这事最后的主动权抛给她。
她能接,但怎么也得让江驯吃亏吧。
“跑吗?这有点恐怖了吧……”傅洮洮凑过来问。
她只在电视里见到过这样壮观的场面,实打实面对面的时候,其实是有点激动在里面的。
但外面这阵势,只要他们把这里的门一开,估计能直接把她和时妤挤成人形立牌。
时妤在窗边看了好一会儿,伸手把窗户打开,直接暴露在众人的视线里。
她扯着笑说:“跑什么。”
外面还有不少扛着摄像机的记者,老是东躲西藏可不是她的作风。
外面的粉丝一见窗口时妤那张久违又美艳的脸,顿时跟发了狂似的冲破了保安的阻拦,大喊:“时妤!时妤!时妤!”
紧接着又吵了起来。
“花瓶!花瓶!花瓶!”
“你说谁花瓶呢!你全家都是花瓶!”
“说的就是二楼上面那个花瓶!”
时妤的位置其实不错,她在二楼的窗口,楼下的门是食堂的厚重大铁门,从里面锁上没法打开。
她靠在窗沿边,眼神淡淡扫过下面形形色色的人,眉眼有几分之前清纯不染的样子,但仔细看,还是能发现很多和以前不太一样的细节。
眼神不是再是以前的温柔和善,反倒让人觉得她是在睥睨众生。
“行了,别吵。”时妤懒懒靠着,简单说了几个字,让全场都安静了下来。
她语气很轻,但就是让下面不少人觉得怵得慌。
记者们争先恐后怼着时妤的脸拍照,她被刺的眯了下眼,不爽地啧了声,“拍几张得了,再闪我真的不客气了。”
闪光灯立马停了。
“有个事确实要和你们说一下。”她指的是特意来马场看她的粉丝,“我已经退圈很久了,以后也不会拍戏,你们没必要一直吊在我这,圈里优秀的人挺多,早点换个人追。”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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