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但是马协的工作人员把赛车服给我了……他们知道我认识江驯。”
“……”时妤问:“马协的人还有没有说什么其他的?”
傅洮洮:“有说……”
“还说了什么?”
“说让我留意一下看台最上面的位置,因为他们有人看到,赛车服的主人每场比赛都会坐在那个位置。”
时妤往后面的高台上看了一眼,目光沉沉的,不知道在想些什么。
傅洮洮的意思已经很明显了,就差直接亲口告诉时妤,江驯不止一次来过,每次来马场都会坐在上面的位置。
这样一想,也就不难解释,为什么江驯会第一时间冲向她了。
傅洮洮大着胆子问了一句:“时妤,你和江驯现在到底什么情况啊?”
怕时妤是一回事,但她体内燃烧的八卦之心,已经快要掩盖不住了,更何况通过这段时间,和时妤的相处,她对以前凶巴巴的女校霸已经改观了。
时妤才不是什么不通情理,只会像个男人一样打架的不良少女。
明明是她见过最努力,最可爱,最喜欢刀子嘴豆腐心的人。
时妤果然没生气,懒懒收回视线说:“还能怎么回事,和你们传得差不多呗。”
“什么?”傅洮洮立即瞪大了眼睛,不可置信地说,“不会吧!你,你真的被江驯甩了?!”
听到这话,时妤眉头扬了起来。
她有种不好的预感。
傅洮洮这张嘴会说出一些让人觉得是天方夜谭的传闻出来。
“你们传的是哪个版本?”她问。
傅洮洮兴奋道:“很多个版本,但是传得最广泛的是你被江驯甩了这个版本。”
“那时候你不是没去参加比赛吗?当时就有人在学校论坛上发帖子,说是因为江驯甩了你,你心灰意冷,不仅放弃了比赛,连课也不来上,因为爱情被迫退学,放弃梦想,自暴自弃。”
时妤嗤笑:“倒是把我传成痴情种了。”
“主要是当时你和江驯谁也不提这事,后面你也不来上课,很多事情传着传着,被人觉得理所当然,也就逐渐就变得奇怪起来。”
“所以啊,时妤,到底是怎么回事?之前看你和江驯一点都不像见面重逢的老朋友……倒是有点儿像势不两立的仇人,你们之前真闹掰了?还是因为他……甩了你?”
现在想想都觉得不可能。
她不是没看到时妤差点出事那天江驯的举动。
要真是江驯甩了时妤,江驯按理说早就不喜欢时妤了,为什么还要天天守在马场等着,见时妤遇到危险,奋不顾身就冲上去了?
“势不两立的仇人?这点倒是没说错,其他的离谱了点。”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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