时妤放下手里的茶杯,上前握手,“您好。”
对方是个四十岁左右的中年男人,是马协的副会长,“时妤你好,刚才怎么不去前面领奖呢?”
时妤礼貌地笑,“我不太喜欢那样的场合,露面的机会就让给其他的运动员吧。”
“希望等哪一天你站在世界的领奖台,一定要让全世界都认识你。”
“好。”
“接下来我们聊聊后面的赛程和训练安排。”
副会长邀请时妤和傅洮洮以及其他三人一起前往会议室。
时妤披着外套往外走,在穿越观众席后面的一排休息室时,余光一顿,瞥见一片熟悉的黑蓝色。
她楞了一下,立马回头看过去。
刚才与她擦肩而过的男人身上果然套着件黑蓝色的赛车休闲服。
赛车的休闲服的衣袖上还有蓝色的三道杠,以及泛着金光的赛车队徽。
男人挺高的,但有点微胖。
和她认识的人半点也沾不上边。
时妤自嘲地弯了下嘴角,和同行的人一起去了会议室。
完全没注意她身后的男人在转角后,直接跃上了赛场观众席的最高点。
这里的位置虽然高,看得也远,但视角不够全面,没几个人愿意放着前排的好位置不要,非得坐这里看比赛。
男人几步爬上台阶,抱怨似的说了一句:“我说我的驯哥啊,放着谢学名那边的美女派对不去,你非要到这种鸟不拉屎的场馆看赛马?”
“这叫马术。”靠在椅子上的男人懒洋洋地纠正他,“也是竞技。”
盛子濯连忙说是是是,“干嘛突然看这个?你不会对这个感兴趣,退休以后来骑马吧?”
“说不定还真有可能。”
“我滴个乖乖,驯哥你可别骗我,我很难想象你这身板去骑马的样子。”
他都怀疑江驯要是真的去骑马,驯服不了都能直接把马勒死。
盛子濯拉紧身上的衣服,“驯哥,今天天气挺冷的,你真不穿你的衣服?”
江驯站起身,“那你还我?”
“不不不,我现在是病人,我怕冷,驯哥你就忍忍吧。”
他还在发烧,刚才坐这看马术比赛看得都快睡着了,又冷又困,求了好半天江驯才把他金贵的赛车休闲服顺过来。
这衣服可贵了,别看是休闲的衣服,虽然没法和赛车手比赛的专业衣服比,但也值好几万。
“不过,驯哥,这比赛你真能看得懂?有意思吗?”
不就是几匹马跳来跳去,还在场上蹦蹦跳跳的不知道在搞什么,一点也没F1刺激。
“看不懂。”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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